有明白的样子又只好给她耐心的解释一遍。
原来宋珠珠的父亲为了养活她,凑够她上学的费用狠心去外边借了些钱,但是这些人本来就是放黑钱的,说好的本金四千利息还两千,当宋珠珠的父亲还了一半后,这些人又坐地涨价叫到了一万元。
宋珠珠的父亲没有办法只能去法院诉讼,法院说只要还完本金就好,还判了放高利贷的那个人但是结果还没有出来,这些人不甘心每天都去宋珠珠家堵门,那天是宋珠珠的爸爸没有在家他们就想着把宋珠珠卖出去,可不曾想被自己看见。
这些人就是一些地下灰色产业链,街上抢人都能做得出来,耿星禾现在是心里一阵后怕,听着钟长夜说只要等到他们老大这几日的判决下来就好了。
耿星禾也答应下来。
周末。
嫩绿的柳树才发芽,微风拂过湖面泛起波光,轻轻荡漾。
耿星禾擦着额头上流下的汗珠,呆坐在舞蹈室的窗边,看着街那边进进出出的工人,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那个站在影子里的少年。
钟长夜的身影被工人们进进出出遮挡住,耿星禾有些气馁,但还是踮起脚不甘心地往那边盯着看,似乎感觉不到脖子的酸疼般。
“星禾过来再压压腿。”
直到听见老师叫她后,她才放弃,乖乖的走回去压腿。
王微训了她两句,让她好好练习。
耿星禾想到什么,快速低下头,小声回答:“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被老师带着一直重复一个动作,即使泪水如雨下她也不喊累不喊停,练舞的时间过的飞快,到了下午六点她该回家了。
换下练舞服穿上了自己的小白裙因为她怕冷又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将自己裹成了胖企鹅,耿星禾在落地镜面前特意的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磨蹭好一会再走出去。
这是第一次和钟长夜单独回家,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
她刚出来,走到游戏厅对面,对面钟长夜也是刚出来,他好像瞧见了她,扔下了手中的劣质香烟,慢悠悠地吐处烟圈,用鞋尖摁灭了烟头回头对那群男孩说着什么,然后朝她走来。
耿星禾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但是知道他是向自己走来。
她的余光一直偷瞄着钟长夜,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体恤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夹克,黑色的运动裤,唯一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周剃了寸头,右耳有个小小的十字架耳钉,耿星禾心想,这么冷的天他不冷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