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林中飞醒来发现自己正全身打着绷带躺在不知名的地方,由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因背光的原因没有看清楚是谁,等到了近前,没有了背光的影响便认出他是谁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之前一直呆在树上的狙击手麻雀。
麻雀呵呵笑着,“连长,你叫我?”
“你小子还活着啦?”,林中飞全身不能动,要换成战前,估计他的无影脚又得踢起来。
“对,活着呢。怎么样,连长,你感觉好些了吗?”,麻雀关心地问着,语气很平和,声音不高不低。
“兄弟们怎么样?还有没有活的?”,林中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个手指头来,指着麻雀。
“全死了,除了你和我,一个也没剩下。”,麻雀说时眼眶通红,情绪低落。
林中飞“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眼泪流个不停。
许久,林中飞才又开了口,“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麻雀抹了抹眼泪,“那天我在树上一直等,等到我们连三个阵地都没了动静了都没敢下来。因为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我只好还在树上等着,一直等到日军的大部队开始进发,我瞄准了领头的一个,一枪把他给爆了头,紧接着我又连开两枪,干翻两个。这时候,小日本的子弹像雨一样向我扑了过来,我只好一屁股溜下了树,一边跑一边还击。一口气跑了好几里地山路,才在一个大树上躲了起来。”,麻雀说时看了看连长,从口袋里摸出关包烟来,抽出一根给自己嘴里叨上。
“哎,给我也来一根。”,林中飞说时把嘴巴伸了出去。
麻雀笑了笑,“你都这样了,怎么弹烟灰?”
“来,快给老子来一根。”,林中飞也管不上自己全身上下打着绷带这回事,只想抽烟。
“好,给你一根。”,麻雀说时把嘴里已经点燃的那根烟吸了两口,然后插进林中飞的嘴里。
林中飞深深地吸了两口,把烟往嘴角移了去,用另一边的嘴角吐出烟来,眼睛盯着麻雀。
麻雀接着说:“等小日本大部队全部走远,我才又下了树,摸着黑在各个阵地排查。”,说时停了下来,吐了一口烟,看着连长,“唉,结果一个活的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林中飞嘴里叨着烟,说话的时候那烟像极了公狗完事后的家伙,一上一下。
“是,一个都没有。”,麻雀说时情绪低到了谷底,猛吸起烟来。
屋里一片死寂,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