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都是清倌人,不做皮肉生意。
老鸨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李思是真正的财大气粗。
一锭金子砸出去,没有半分不舍。
再喊来一名舞妓稍微试探便知,李思不仅是刚来京都,还是个初哥。
虽然掩饰的好,装的很老成,但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却是没有逃过老鸨的眼睛。
于是老鸨将那舞妓赶走,喊了名长相清纯可人,声音甜美娇糯,还未出过台到歌妓过来服侍。
老鸨有些日子没见过这种冤大头,不,大金主了。
自然要逮住机会拼命薅一把羊毛。
只是她不明白,李思为何随身带着个极为精致的瓷器。
看着像酒壶,但饶是她经验丰富也猜不透贵客随身携带是何用意。
老鸨看李思左顾右盼,似乎对台上衣着清凉,扭着腰肢卖弄风情的表演不甚感兴趣,于是笑道:
“公子今日来的好巧,一会便是花魁秀秀姑娘的表演。”
“花魁?”
李思终于来了兴致。
闲来无事,青楼看秀吃酒。
这可是他曾经的向往。
老鸨一看有戏,顿时那歌妓使了个眼色。
歌妓端起酒壶就给李思倒了杯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李思,“奴家请公子饮酒。”
“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不见你上台?”
李思端起酒杯饮了口便放下,问道:“有没有好点的酒?这也太寡淡了点。”
“奴家叫巧儿,技艺不精,还未获得上台的资格。”
“巧儿这是自谦呢。”老鸨瞪了巧儿一眼,“巧儿可是浣花馆里新出歌妓里数一数二的,琵琶与筝双绝。”
“这可是醉仙酿,已经是天底下最好的酒了。”
老鸨委屈的说道。
“罢了,换壶茶来。”
“愣着干嘛,少不了你银子。”
“好嘞,公子稍候。”
不片刻间,一壶茶水便端了上来。
此时台上也落下帷幕。
“公子今日可有眼福了,花魁秀秀登场了。”
老鸨不说李思也知道。
这不,四周那些文人雅士、商贾老爷全都激动了起来。
更有人喊着“秀秀”、“秀秀”的名字。
宛若后世疯狂追星的粉丝。
鼓乐声起。
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