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平。
“快快入座。”欧阳添彩再次起身,满面笑容的说道:“这不是怕两位老兄有事耽搁了么。”
五人落座。
欧阳添彩招呼着几人吃饭饮酒,接着饮酒的时机打开话头:“如今那杜康酒卖的很火啊,不知镇德兄弟醉仙酿有否受到影响?”
“那杜康酒固然是好,但每日不过500壶,更是卖到了五两银子一壶,暂时想来对醉仙酿的影响还不大。”
钱镇德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
欧阳添彩眉头皱了皱,“若是那杜康酒产量上来,价格又往下压,镇德兄就不怕醉仙酿的份额被压缩?”
“欧阳兄不懂酿酒,这酿酒的产量工序繁复,酒曲也难获得,产量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杜康那样的烈酒就更难上产量了。”
欧阳添彩总觉得今日的钱镇德有些怪。
昨日还急得火急火燎的,今日怎么就这般淡定了?
欧阳添彩饮了杯酒,看向崔永康与王田岷:“想来那细盐对两位影响也颇大吧?”
“是有影响,这几日销量比往日下滑了三成。”
“欧阳兄的布匹生意想来大受影响吧?有什么主意尽管说来听听。”
崔永康与王田岷这般说着,放下了筷子。
细盐如今售价高,北城那边几乎全是采购的细盐,但南城那边的百姓,多数还是买的青盐。
这与欧阳氏的惨状相比,还是要好上不少。
刘学平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也不说话。
李思是卖了石炭炉,自然要用到铁,对他刘氏来说不仅没有影响,甚至若那石炭炉好卖,他们刘氏分分钟就能造出来,成本比解忧杂货铺的还要低。
所以他一点都不急。
甚至还盼着李思能将石炭炉给推广开来。
“那李思简直是不知死活,竟然一次性和我们几大世家作对。”欧阳添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有个想法,说出来诸位老兄一起商讨商讨。”
“欧阳兄只管说便是。”
“那李思才做了多久买卖,不知天高地厚的,岭南拿到烟瘴之地出来的田舍奴能有多少家底,不若我等联合起来,一起降价。”
欧阳添彩抛出自己的想法,“他不是要卖货吗,咱们几家联合起来和他打价格战,将他逼出京都。”
“价格战?”
钱镇德嘴角撇了撇,“他的酒本来就卖的贵,我就算降价,该买杜康的还是会买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