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
墙上的钥匙被拿走了。
病房里原本沉睡的男人坐了起来。
他紧张的看着门口的几人,低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
绑匪头目被人架起来,他喊了几声。
希望有人听到动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注射的针。
他手里的针对准了绑匪头目的大动脉。
眼看就要扎下去。
一个不明物体从卫生间飞出来,砸到白大褂后脑勺上。
白大褂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走廊传来脚步声。
病房里的不速之客,神色慌张扔下绑匪头目就跑。
刚刚跑出病房就被黑漆漆的枪口抵住了脑袋。
护士被人叫醒后,飞快的跑到加护病房门口。
看到床上的病人趴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一颗后脑勺。
护士双手有些颤抖。
好不容易才锁上了门。
三个罪犯被带走了。
这一层病房又安静了下来。
加护病房里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侧身躺着。
根本不可能出现的阿斌此刻躺在病床上。
他注视着窗户的位置。
那里有两个人。
禹烟和绑匪头目。
绑匪头目的嘴被胶带封住。
他一只手抓住空调外机的钢筋上。
另一只手抓着禹烟的手臂。
禹烟贴着外墙边缘,她低声问了句,“说不说?”
绑匪头目嘴里发出呜呜的喊声。
看到禹烟掏出一把水果刀。
他吓得拼命的摇头。
“不说?”禹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手里的刀往对方的跟前送了送。
绑匪头目惊恐的摇头又点头。
禹烟收起水果刀。
拍了下脑门,“忘了你不能说话。”
绑匪头目生无可恋的仰头看天。
是他作孽太多,才栽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
她绝对是故意的。
就是要把人逼疯。
疯女人又笑了,问道:“是谁?”
她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布。
绑匪头目大口的呼吸,恨恨的吐出三个字,“胡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