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那可怎么办?
治,他没那个能力。
不治,又说他是故意的。
麻烦!
这个时候的朱标为了能让陈恪治好马皇后,对陈恪可谓是百依百顺,陈恪的这个要求出口,朱标二话没说,直接道:“好,陈恪。”
石灰水生成,陈恪先是洗了手。
之后又换了个盆把工部刚打造出来的那些手术器具皆都扔了进去。
现在也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消毒之法,也就只能采用这个土办法了。
而就在为手术器械杀菌的时候,陈恪便又吩咐了两个内伺喂马皇后喝掉了一早准备好的麻药。
这麻药乃是太医院太医搞出来的。
太医院那些有些医术的太医虽说都被老朱杀了,但汉时华佗就已经弄出了麻服散,经过将近千年的发展,很多郎中已具备自个儿鼓捣麻服散的本事了,剩下那些太医虽都是些打酱油,但弄出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麻药下肚,马皇后的呼吸逐渐开始平稳,面颊上强忍着的那些疼痛也逐渐开始消失。
马皇后睡熟后,陈恪吩咐身边的两个内伺,道:“你二人把皇后娘娘上衣褪去。”
马皇后何等身份暂且不说,毕竟男女有别,脱衣服不太好吧?
两个内伺询问的眼神投向朱标。
朱标也没立即做主,而是问道:“非要如此吗?”
以为他想如此不成,可毕竟是做手术,穿着衣服还怎么做?
他若不是倒霉的穿越过来,用不了几年就可实实在在的握手术刀了,到那时男女患者皆有,因男女有别就不做手术了不成?
在一个有医德的医生眼中,从来都是只有患者,没有男女的。
再者说了,若不是必要性的东西,就是看在老朱那个喜怒无常的脾气上,他也不会有这个吩咐的。
面对朱标的不理解,陈恪解释道:“进入房间者都得换上干净衣服洗手洁面,更何况是病患本身了?”
朱标虽并非雷厉风行之人,但却也是有担当之能的,听陈恪解释后,只简单权衡片刻,便吩咐内伺道:“听陈恪的。”
有朱标开口,那两个内伺自是不再有丝毫迟疑。
一切准备妥当,陈恪抓起手术刀酝酿了半晌,终于动了第一刀。
朱标站在一旁,瞧着不同寻常的场面,脸上的汗珠比陈恪的都多。
这边,陈恪无帮手,无商量之人,更没有病患心率监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