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客气,朱标却是坚持,道:“不麻烦,这是该走的程序,务必得走。”
既然朱标如此坚持,那陈恪自是也不再客气了。
很快,陈恪从宫中出来回了家。
此刻,袁朗和范深按陈恪的吩咐正在院中准备着手推车。
陈恪进门,大黄率先反应,尾巴摇着一个猛子奔到了陈恪脚下。
陈月则紧随大黄身后,走至陈恪身旁,抬着脑袋问道:“哥哥,范深哥说,你又进宫去了,宫里好玩吗?”
好玩个什么?进了两次宫,次次都差点没能活着回来。
这次虽回来了,还不如何呢?
可对陈月天真无邪的询问,陈恪也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含蓄回道:“不怎么养,规矩多,太拘束。”
“陈恪,是给你奖赏吧?是什么奖赏,拿出来让我一块高兴一下。”范深放下手中的工具,大喇喇问道。
奖赏是有,可也够惊险的。
陈恪含含糊糊,哼哼呀呀回了声,道:“安乐伯?”
“安乐伯?”
“呀!”
范深反问了一声,大惊小怪反问道:“陈恪你封爵了?”
说着,便冲着屋里以八十分贝的音量喊道:“陈婶儿,陈婶儿,你快来,你家陈恪封伯爵了。”
封爵的是他,至于这么高兴吗?
听到喊声陈母快步走至,一脸的不确信。
陈恪则笑了笑,安顿道:“娘,你带月儿换身衣服去吧,旨意一会儿就到了。”
现在事情已然如此了,朱雄英好与不好的暂且不提。
封伯的旨意先到,先让陈母高兴一下倒也挺好。
陈母换衣服的功夫,袁朗适时提及离开。
范深却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道:“走什么走?咱俩这辈子也没见过圣旨长什么样,今日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得仔细瞧瞧?”
范深要留下,陈恪总不能非往出赶。
更何况这圣旨也是早已定好的,只是再当面宣读一下,也没太多需要注意的东西。
“留下吧,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们也见识一下大场面。”
陈恪松口,范深却是不客气,又追问道:“陈恪,你到底是治好宫中哪位贵人的病了?怎上来就封了个安乐伯?你何时学会的医术啊?”
范深大呼小叫,就像是好奇宝宝一般,什么事情都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也不是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