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问及,毛骧回道:“是义惠侯找的安乐伯,一大早义惠侯便拿了酒,和安乐伯的两个玩伴买了鸡爪,随同他们一块去安乐伯那里了。”
随着毛骧的回答,老朱的气压越来越低了。
一旁整理折子的朱标瞧见如此,随之起身走至老朱面前,意味深长的眼神瞅了一眼毛骧,这才道:“父皇,陈恪是有些滑头,但也不是太大的毛病,不如就把他安排进太医院,一来是磨炼一下他的性子,二来也是让他进太医院传授一下他那高深莫测的医术,若能把治愈肠痈以及风寒之法传下去,那我大明子民又有多少人可免于被这两种病痛折磨,而且,儿臣以为陈恪医术变化莫测,怕是不止会这两种。”
老朱有爱民如子之心,若有机会为百姓解决病痛,还是很乐意的。
老朱嗯了一声,带着不满道:“那小子怕不只是滑头那么简单,懒懒散散,没个担当,让他治个病吱吱歪歪的,尽找理由,咱若不是承诺过谁治好了你母后的病就给他封爵,他以为他能得了咱的爵位?受了爵也不想着报效朝廷,竟还卖起鸡爪来了,满身的铜臭。”
老朱一番评价,把陈恪说的一无是处。
突然,老朱朝一旁候着的李德喜,喊道:“李德喜,宣陈恪进宫。”
李德喜的存在除了伺候老朱的吃喝拉撒之外,也就是干个时不时宣人进宫的活儿。
李德喜应答离开后,老朱一并摒退了毛骧。
房间只剩父子二人时,老朱出言问道:“你觉着刘英找陈恪所为何事?”
对这个问题,朱标郑重了许多,片刻后,道:“儿臣以为应当是开铺子的事吧?昨个儿他不是说要让刘修亮在京师开个铺子,为这个事儿还特意找父皇请了旨,找陈恪,或许就是为铺子的事儿吧?”
刘英开铺子的原因,朱家父子也明白。
对刘英此举,尤其是老朱颇为认可。
可既然留于京师,那也总得找个事情干吧?
朝廷公器拿不了,那就只能走商贾这条道儿了。
朱标分析,老朱不再言语了。
一些事情不是老朱自个儿想不到,而是因为老朱所经历的事情太多,碰到事情习惯性的会多想。
朱标出生的时候,老朱虽还未开元建国,但基本上已经奠定一定实力了。
最关键是,这个时候在老朱身边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的能臣干将了,朱标自小所受的教育也并不差。
人生阅历千差万别,性格方面也就相差十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