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以阴阳协调,草药治疗的大背影当中,突然有人竟不管不顾直接割掉了直接坏掉的东西治病。
有人好奇,自然也就会有人不屑。
好奇的是那几个医士,不屑的则是卢文斌。
那几个医士围着陈恪才七嘴八舌把心中的好奇问出口,卢文斌一声微咳,几人便立即做了鸟兽散。
罢了,谁让你是元老。
人都走了,陈恪也没其他多余的表示,直接找了把椅子搬到外面晒起了太阳。
老朱让他随便选一个科任职,他选了盎镞科老朱他也没说什么啊。
盎镞科本身无所事事没什么事情可干,他晒晒太阳也没什么不妥吧?
太阳落山,太医院以及其他衙署的官吏开始陆陆续续下值回家了。
有人行动,陈恪也不管盎镞科的其他人是否离开,把椅子搬回去,问了声,“没事干了吧?没事干我就走了。”
卢文斌已经把节奏带偏了,想要扭转已然不易。
陈恪出言,几个医士佯装低头沉思,没一人应答。
没人应答就没人应答吧,反正他们所擅长的治疗方式也不一样,真不见得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从宫中出来,陈恪直接回了家。
陈恪一进宫就消失几天不见,那是常有的事儿,陈母和陈月已经习惯了。
因而陈恪此次上午那阵被老朱宣进宫,直到快晚上的时候才回来,陈母和陈月没有丝毫的担心,二人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见到陈恪进门,陈母甚至有些诧异,道:“恪儿,你怎回来了?”
这是他家,他怎就不能回来了。
陈恪诧异不比陈母少,问道:“儿子不能回来?”
陈恪误会,陈母一笑,嗔怪道:“你这孩子想哪去了,娘这不以为你又去宫里给哪位贵人瞧病去了,且得几日呢,没吃饭吧?娘做了些,你与月儿去吃吧。”
这个时候用电不方便,普通人家都是天快黑的的时候就吃饭,等到天黑看不见之后也就上床睡觉了。
当然,有的妇人也会借用月光,亦或者是点些柴火在天黑之后再纺上一段时间织的。
“行,儿子垫吧口,还有事儿要去找范深和袁朗。”
一旁正吃饭的陈月在陈恪和陈母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帮着陈恪拿来了碗。
盛了饭,在吃饭的档口,陈恪道:“娘,儿子今天回来的迟是去太医院,将来儿子便在太医院盎镞科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