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若生意不好,那我们撤出我们的东西,我们想其他办法,您可再租给别人。”
袁朗出言,铺子东家可不敢随便加价了。
万一他说的过高,把这单生意搅黄,那他一个铜板可就也落不着了。
“十两,如何?”
在明朝,一两银子等于后世将近六百元,十两也就是六千元。
六千元在后世别说买铺面了,买铺面个门还差不多,但在现在十两银子倒也还算中等。
可即便如此若不还价一番的话,买卖双方都会觉着贵的。
“十两太多了,八两。”袁朗道。
在这种需要动脑筋的地方,范深一般很少开口。
“八两,这太少了吧?”铺面东家苦大仇深,道:“涨些吧,我也要养家糊口的,九两,九两,就九两如何?再低可不行了,这毕竟也是我家祖业。”
能直接少下一两,这个讲价倒也基本还算可以了。
“行吧,那就九两。”袁朗应了一声,问道:“修亮兄吗,银子带了吧?”
只九两,随身就能拿出。
刘修亮拿了银子,袁朗写了契约,一桩买卖很快达成。
从租变成了独有,范深显得极为高兴,就差在铺子里打滚了。
范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袁朗懒得搭理他,招呼道:“别愣着了,先把铺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等陈恪下值回来,看看他何时开始售卖,一些材料也需尽快采购了。”
王屠户在之前就没少帮他们的忙,现在有了大需求,自然还得多照顾一下王屠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