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了。”
之前面对的敌人是谁,现在面对的敌人是谁,能有可比性吗?
以前的敌人一场拳脚就能解决,现在呢?稍微不留神,付出的可是身家性命。
不说他是穿越过来代替了原主,即便就是没有他的穿越,原主也会把这个问题衡量清楚的。
陈恪知晓范深喝多,也不愿与他多言,只道:“喝的差不多就散了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去当值,你们也还要忙铺子的事情,散了早些歇着吧。”
范深清醒时脑子就不够用,更别说酒醉了。
与一个醉汉能辩驳清楚个什么。
陈恪要散,几人倒也没拦着。
一旁的范深踉踉跄跄,冲着陈恪的背影瞅了一眼,与袁朗道:“朗子,你说陈恪的胆子是不是变小了?”
范深若清醒时,别人的意见还能听听。
现在醉的连人都快不认识了,袁朗还能怎么说,只能点头应道:“是,你说的都对,走吧,我扶着你回去睡吧。”
袁朗范深为了照顾铺子的生意,晚上都是睡在铺子的。
这也是因铺子太小,要不然刘修亮也直接睡在这里了。
***
陈恪带着陈安九回家后,与陈母陈月坐在院子里闲聊了会儿。
之后又洗漱了一番。
前些日子在江宁,也顾不上洗,身上都有味儿了。
洗漱过后,陈恪便直接睡下了。
迷迷糊糊才刚有了睡意,只听院门一阵阵被敲响。
片刻后,又传来陈母应门拿下门栓的声音。
紧接着,袁朗的着急忙慌的声音从院中传来,“陈婶儿,陈恪呢?我寻他有个着急事情。”
刚刚才与袁朗分别,这便又如此着急忙慌的找来,想必是出了事儿。
陈恪瞬间清醒,在袁朗进门时已经爬了起来。
“何事?”陈恪问道。
袁朗瞅了眼跟在身后的陈母,欲言又止。
陈母也特别有眼力劲儿,没再跟着刨根问底,掩门退出,道:“你们聊。”
陈母离开,袁朗这才道:“深子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嘛,也许是回家睡了,至于大半夜再跑一趟过来吗?
见陈恪没引起注意,袁朗紧接着,道:“我们喝剩下的两坛子酒也不见了。”
酒不见了,说明与他没喝好,又偷偷藏在哪里去喝了。
陈恪依旧没引起注意,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