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背后是谁在操作此事的情况下,也便不知哪些州府卫所中有他们的人,我们好不容易才脱身,一旦去那里寻求帮助,很容易会再次羊入虎口的。”
陈恪的顾虑也是从实际情况分析的,在没见到老朱和朱标之前,任何人都可能会筹谋此事,任何人都不可信。
朱雄英点头,没做反对。
朱雄英能听他意见,事情倒也简单许多了。
当晚,陈恪和朱雄英轮流守夜,一人睡了半夜,总归也算是歇息过来了。
只有歇息好了,才能有精力逃命。
次日醒来,陈恪招呼朱雄英,道:“请殿下把衣服脱了。”
大清早的,陈恪这问题让朱雄英茫然至极,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道:“什...什么...”
结巴个什么劲儿,不就脱个衣服吗?
陈恪率先示范,解下自己的外衣,从旁边找了根木棍,在袖口处扯开了一道口子,道:“京师距此还有千里之遥,究竟是谁安排了这场刺杀还不甚明朗,若想平安抵京,还是得先混淆一下视听才是,臣拿了这衣服,找人散布个假消息出去,如此我们回京便可顺利许多。”
若想要他们命的人以为他们已死在了那场刺杀中,自是不会再派人出来了。
如此,他们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京师了。
陈恪解释,朱雄英了然,迅速脱掉身上的外衣。
接了衣服,陈恪思考片刻,问道:“殿下身上可有随身携带的东西?”
两件衣服若都没沾染血迹,怕是很难糊弄过去。
总不至于,为了布局把他们拉上一刀的吧?
朱雄英摸索了半晌,拿出了一个荷包,递上道:“这是皇祖母绣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陈恪接过荷包,线和布料皆属皇家独有。
这东西也就懂得人能认出,不懂的人也就只能看出个贵重而已。
“行,就这个吧。”
说着,陈恪把朱雄英的衣服扔于城隍的神像后面,道:“殿下稍待,臣找人把东西送出去,之后我们便继续赶路。”
从城隍庙出来,陈恪便去寻了个乞丐。
能从死人身上扒衣服,偷东西的,也就只有寻个乞丐方是最为合理的。
乞丐蓬头垢面,左半个身子有些毛病,行走起来有些不甚利索。
陈恪把自己衣服和朱雄英的荷包递上,又拿了些钱,道:“给你个事事情,帮我买两身衣服,不用太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