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这个时候的,这不诚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其实,说实话,本王还真挺喜欢雄英那孩子的,也不知道谁?非要与朱雄英一个孩子过不去,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父皇那里定会怀疑此事与本王有关的。”
毕竟是天家父子,君臣在前,被皇帝怀疑可非一个好事。
“若非王爷所做,王爷还是写个折子与陛下奏明一下吧,王爷早些写,等陛下收到消息,王爷的折子说不准也便到了。”冯氏建议。
人是从你这里出去的,且此事在开封已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你若还装不知,那怕就是心中有鬼了。
总之主动认错是没问题的。
“能行吗?”朱橚问道。
冯氏则应道:“此是唯一的办法了,此事毕竟与王爷有所干系了,王爷主动解释缘由,再好生配合朝廷,陛下即便心疼雄英,但王爷毕竟也是陛下儿子。”
冯氏出言,朱橚思考片刻,终于动了笔。
一道奏折完成,朱橚先交于冯氏过了目,随即才吩咐人送出出去。
***
京中,东暖阁。
老朱批阅奏折的间隙,与一旁协助的朱标,问道:“雄英出去有段日子了吧?”
朱标不加任何思索,脱口回道:“整整四十日了。”
能如此清晰记清日子,可见朱标对自朱雄英出去后,便一直都惦记着此事了。
老朱应了一声,又道:“日子也差不多了,若顺利的话,也应返程了,那孩子太过仁善,若想担当重任,还需多加磨炼才行,望他走这一趟能有所收获。”
对此,朱标并没有不同意见。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不经过磨炼之人,是担当不起大任来的。
而身为皇家子弟,便注定他们要有担当重任的能力的。
正说着,李德喜推门而入,走至老朱面前,拱手道:“陛下,毛指挥使有急事求见。”
大部分事情上,老朱都不会背着朱标。
当着朱标的面,老朱便随之抬手,道:“让他进来。”
李德喜转身退出,毛骧随之走进。
此时的毛骧满头大汗,一看就是有急事。
站在老朱和朱标的面,毛骧踌躇了许久,就是不开口。
老朱可是急性子,等了你这么半天,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不着急,冷声道:“何事?说!”
老朱追问,毛骧又酝酿了一番,才道:“是...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