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尊重。
听到此,范深笑了笑,道:“也不知他去了何处,许久没见他,倒真有些惦念了,那家伙临出发前,还让我爹打了把短铳出来,听我爹说那短铳极为精确,各部位丝毫不差,定是经过反复演算得来的,演算了那么久竟一点儿风声也没给我们,真是小气。”
这还真不是陈恪小气,他若提前知晓了情况,非得烦的陈恪永无宁日的。
几人正聊着,周骥带着周福站于铺子外面,隔着货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冲着铺子里面的几人道:“别等了,陈恪回不来了。”
很明显,他们刚才说的话,周骥都听到了。
偷听别人说话,这毛病可不怎么好。
“你说什么?”范深愤而起身。
范深脾气火爆,碰到事情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范深急吼吼的询问,周骥毫无退缩,继续道:“你聋了?我说陈恪回不来了,他在河南遇到了山匪,现在这事儿朝中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们没有官身,若有的话定也会听到消息的。”
陈恪去了哪里,他们都不知道,而周骥清晰给出了地方,袁朗和范深听闻心里皆咯噔一下。
而范深听闻后,二话不说翻过货桌便要冲着周骥出手。
一个能为陈恪烧人侯爷家的人,怎允许别人当面咒陈恪。
人周骥好歹也是勋戚子弟,你当街殴打人家,那不是成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袁朗和刘修亮见状,眼疾手快,合力拽下了暴跳如雷的范深。
对范深的怒火中烧,周骥非但没有不快,更为的得意,指着范深鼻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大门就是你烧的,陈恪死外面了,这笔状迟早得和你说,看倒是谁还能救得了你。”
说起此事,范深又想起陈恪的好,更控制不住情绪了。
“哇呀呀...看老子今日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范深拼尽力气,袁朗和刘修亮只得加重手上力气,按着他不让他动弹片刻。
刘修亮加重手下力气的功夫,没再劝说范深,则与一旁的周骥道:“陈恪办差出去,朝廷都还没有明确令旨说他遇上了山匪,你便到处宣扬此事,可不太好吧?难不成此事与你有关?”
刘修亮的问题直戳周骥内心,周骥明显有些心虚。
出事的若只是陈恪一切都好说,关键陈恪只是太孙的陪葬。
这事儿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周骥底气不足,说话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