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还真就做不好。
能做好此事的,也就如王康那种话唠了。
应付了一下午,人王康如鱼得水,卢文斌只觉自己累得要死。
刚回到家便听得了如此之大的一个消息,自是吃惊不已,下意识脱口喊道:“什么?”
卢卓从桌上拿了书信,道:“快吃晚饭时,阿泽自个儿在外面玩,许久未再听得声音,娘便遣了儿子出去寻,在门口发现了这封书信,阿泽已不见了人影,儿子还询问了几个邻里,无人瞧见阿泽去了何处。”
卢文斌接过书信,上面写有,“想让卢泽活命,自己一人来东城郊外,今晚若不来,明日便是卢泽忌日。”
看过信上内容,卢文斌眉头紧锁,却也是能猜想到缘由了。
卢文斌只想悬壶济世,并未想过有朝一日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
但既然已经牵扯到了,唯一的办法也只能坦然面对了。
“我自己一人去吧。”卢文斌拿了书信直接扭头离开。
紧赶慢赶,不到半个时辰,卢文斌终于出现在了郊外。
循着小路,卢文斌一路跌跌撞撞前行。
走了没多久,便听得了一阵孩子的啼哭之声。
循着声音,卢文斌连走带跑,终于赶到了孩子啼哭之声的地方。
很显然,既有人约他来,这声孩子啼哭之声肯定是他家儿子无疑了。
只见他家儿子被拴者双脚,头冲下方吊在一颗树上。
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手持一把匕首站在绑绳子的树下。
瞅见卢文斌过来,壮汉露出一道带有几分阴森的笑容,道:“卢御医倒来的挺早的,既来了,那我们便开始,我问一个问题,卢御医答一个,若卢御医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便在这这绳子上拉一刀,卢御医也是医者,当知晓这头冲下摔在地上会是什么后果。”
卢御医脸色紧张,下意识就要上前。
而那壮汉把匕首放于绳子前,威胁道:“退后,卢御医若不守规矩,我现在就可把这绳子割断。”
若有些功夫,或许可救下孩子。
可卢文斌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没有壮汉阻拦,他怕是也很难把孩子顺利放下来的。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卢文斌虽猜出了几分,但还是出口问道。
那壮汉肯定是不会正面回答卢文斌的,只道:“第一个问题,你今天是否进乾清宫给陛下瞧病了?”
卢文斌处置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