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意那晚专门去找了安月染,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了,与此同时她也让人告诉安月染傅观南出事了。
“如果昨晚你不去找她,她也不会差点死在我手里不是吗?”陈知意看着安月染,有条有理的说道“如果你想告诉你爸爸,你尽管说,一来你没有证据,二来,你觉得你爸爸会因为我差点弄死一个外省的学生就和我妈撕破脸皮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安月染现在只觉得面前这个女孩恐怖至极。
陈知意耸耸肩,没有再说话,站起身“既然你昨晚已经选择了傅观南,那以后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小心点吧,安月染。”
说完,陈知意又看了一眼安月染“是你抛弃我的。”
天台入口的阴影里,听到一切的傅观南迈步顺着楼梯离开了。
她也给过陈知意机会了。
傅观南低着头往校门口走去,看不出脸上的神色......
两个月后——
房间里,文身师看着灯下的图片,又看了看坐在贵妃椅上的傅观南,随即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吕奕蓉,问道“蓉姐,真文啊?”
吕奕蓉看了一眼傅观南,对男人骂道“我叫你来是请你吃饭的?!叫你干活你就干,别问多余的!”
男人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知道傅观南应该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便低头准备东西,一边准备还忍不住的对傅观南夸赞道“这个图真好看,一看就是有点东西才能画出来的。”
傅观南也不怪男人话多,接了话道“这是我请朋友画的,麻烦您尽全力文。”
文身师点点头“这是一定的,能文这么好的图,是我的荣幸啊!”
说罢,傅观南便将肩胛骨露了出来,之前的枪伤留下的疤有些许吓人。
男人虽然愣了一下,但碍于自己身边全是不好惹的人的情况,男人只好硬着头皮上手了。
傅观南看着桌子上的图,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闭目养神。
这个图是她专门问方冶要的,如今她在圆环画廊越来越有名气,甚至被一些艺术大家称为天赋异禀了,傅观南前段时间只是提了一嘴自己想要在肩胛骨的位置上文个身,方冶便立马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图。
而且很符合她的心意,不同于她手臂上的山茶花文身,这张图完全就是一副水墨画,色彩朴素但不单调,青山黑水,还有红色的雾气,正好将自己的枪伤完美盖住。
“小姐,事情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