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水相依,那必然是好景!”
“只是可惜了,那里是城中央,也正是抱泽大营环绕,抱泽城的军机要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随意让人进入的。”
黎扬越说越兴奋,他转脸看向陈安南,兴奋道:
“对了安南,你能带我们过去不?”
陈安南向看白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有些懒得搭理他。
倒是一旁的金礼礼笑着开口道:
“话说这抱泽城,最早时候,是你们黎家协助当时还是征蛮大将军的陈老爷子,一起建立的吧?我记得听人说过,这抱泽的名字,还是黎家的那位老爷子给取的。”
黎扬脸上难得一见的露出了腼腆笑容,随即变成了一种自豪。
一身黑衣的陈安南也是一脸的骄傲:“抱泽同袍泽,爷爷一生从戎军伍,说起以前的事,对于抱泽城的这个名字,很是骄傲和欣慰,说是我们大奉边军,终于有了拒守庞然城池的威武,不用再堪受南蛮侵犯的骚扰。”
那是陈朔方还在壮年,没被封为安南公时候,那时的山南郡城池破烂,流州是名副其实的流州,罪民流民生活如水火,南蛮侵入犯边更是家常便饭。
作为征蛮大将军,陈朔方在山城本土势力黎家的支持下,共同打下了大奉最南端的这几座安稳城池。
再之后就是陈朔方被封为安南公,而作为利益共同体的黎家,在这山城势力中也是盘根错节,渐渐挤掉当时另外几个山城大家,一举成为山城本土世家的超然存在。
于青也倒是不清楚这段历史,不过他似乎有些明白黎扬和陈安南对于山城的这种归属感和骄傲感源自哪里了。
山南陈家,山城黎家,两家之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界线清明,几十年的患难与共,几代人的同生共死。
怪不得黎家最后会同意把黎扬也送入这支小队,任务虽然危险,但黎家和陈家这一代的年轻人,更容易在这份危险中建立深厚的友谊。
当然,这其中是否还有其它的一些打算,于青也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从小内秀于心的于青也来说,这样的势力盘错间,也是他心中小小种子向阳生长的方向。
他望了望街道两头。
忽然,耳边传来了黎扬有些惫懒的声音:
“我说,我们这是要走去哪里和林叔汇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