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刺坊副坊主,能不能为山阳军提供有利情报,能不能对南蛮境内造成有效打击,都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当时的流州八坊司,林重和其它副坊主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这流州副职,除了卫坊李醇和刑坊穆森然出身军方,其余众人,连同谷坊黎姿在内,都只是为了换取在山城的某些便利,有着不同的利益交换,并非真正属于山南军方。
不过那些反对声仅仅喧嚣了一天,恰时正在青阳城西大营的陈家老爷子,一句话直接摁定此事,堵住了那些反对人的嘴。
篝火映照中,于青也仿佛看到了年仅十八岁的金礼礼,也是像平常一样淡淡笑着,对师父的死和刺坊副坊主,都像是被安排的人生任务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来,我多次潜入南蛮境内,寻找师父所说的身上刺有这羊头刺青的人,在今晚之前,却是一直一无所获。”
金礼礼淡淡的笑了起来,看上去有些高兴。
于青也了然,那囤有辎重和粮草的南蛮小部,被金礼礼全部杀死,定然是发现了有关羊头图案的线索。
大奉流州刺坊副坊主,在南蛮境内留下了不少威名。
尤其是当年刚刚履职刺坊副坊主的十八岁少女,干了一件奉蛮双方边域都很震惊的事。
在安顿好师父身后事之后,金礼礼单枪匹马潜入南蛮境内,以一人之力灭掉了南蛮西部军帐的三处秘密寨点。
三处寨点,一百八十名南蛮士兵,无一存活。
之后在南蛮北域内,金礼礼便声名鹊起,连同样是潜行谍哨的南蛮影蛮,都对这位年轻的刺坊副坊主很是忌惮。
但实际上除了那一次,金礼礼也没再做过暴虐嗜杀的屠戮,每次出行都是以任务完成为优先级行动。
“所以你还觉得杀掉那些南蛮士兵,是一件残忍的事吗?”
“以前的山城的戍守没像现在这么严密,隆邱城外的村庄,靠近红域杀场,很容易受到潜入蛮子的侵扰,大金村只是其中一个。”
于青也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大金村不复存在,仅存的金礼礼对南蛮人的痛恨,可想而知。
“我八岁那年,那些潜入山城境内的南蛮哨足,直接对村里手无寸铁的村民大开杀戒......”
“呵,我不杀南蛮平民,但只要是拿起武器的南蛮士兵,就该杀!”
或许是今晚的杀戮让她释放了积压许久的情绪,或许是有个同龄人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