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躬亲,亲力亲为,多少人把他当成了参天大树,还有多少人恨他恨得要诅咒他死呢。
何之商冷笑,他不是畏惧人言的性格,要不然就不会做那么多事。
只不过,眼看着自己付出心血的人一个两个都如此对他,心里不疼是不可能的。
他原谅了那么多人,是因为觉得犯不着和外人斤斤计较。
但他自认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重来一次,他不愿重蹈覆辙,当丞相他是想当的,就是有的人他会避而远之。
手里的这笔钱,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走运,用了点法子赚到的。
来到京城,没有钱做不成事,他要买下铺面,特别是能挣钱的,他盘下来就是利滚利。
“何公子,你的事情我会尽力去做。”
盛佩君也有替人办事的业务,何之商论起来是袁令超交好的人。
爱屋及乌下,盛佩君自会待何之商客气三分。
“也不需要太大,够容纳几百人即可,而且,我要它正对着王府,刚好人流多。”
何之商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生意火爆的小吃食店,他走南闯北,吃过的美食数不胜数,用几个改良一下,不成问题。
“好,何公子,请。”
盛佩君非常热情地送走了何之商。
只不过,但她看见前来找事的于安之时,脸上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住笑容了。
“这不是严小姐的夫婿吗?有何指教?”
盛佩君不怵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吧。
于安之一听,似是受伤道:“佩君,你我的情意,竟这样生分吗?”
生分?
“于公子,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于家时认识,并不是什么老熟人。”
盛佩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