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坚决不让,原西安抚使于文庆听到消息后,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迅速联络了几位镇守原州城的武将,先去王府求见郡主,郡主却是借口身体不适,拒不见他,他只好又转头跑到郭正刚府邸,仍旧是碰了一鼻子灰。
无奈之下,他只能赶回府衙,连夜开始写奏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只希望郡主和郭将军二位能以大局为重,不可意气用事,陷原西与万劫之不复地。
就在于文庆穷搜胸中所学,想着如何打动郡主和郭将军放下成见时候,原州城北部百里鸡头关,折伯望的驻军大营里,三个着斥候扮相的人被悄悄地接进了他的行帐之中。
着令亲卫退出严加防范四周后,折伯望单膝跪地,行了军礼:
“末将参见郡主殿下、郭将军!”
“折将军起身吧,您是长辈,不必行此大礼!”
“谢郡主,军中首重便是规矩,不可因情而废。不知郡主和郭将军如此做法,所谓何事。”
“既为公事,也为私事,折叔,折家与陈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以前我不管事,只是与燕平哥,婉儿姐这些平辈玩的好,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哥哥嫂嫂虽然去了,但是陈家还在!”
陈子容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接着说到:
“我今天放下这些有的,或者没有的感情,跟折叔谈一谈原西,谈一谈陈家和折家、以及郭家的事情,我没有哥哥嫂嫂的本事,没有他们的格局、智慧,更不像他们那样有经验,但是我跟他们有一样的心!所以,为了不至于有什么误会,折叔恐怕得跟我交心底。”
折伯望听完之后,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看向郭正刚。
郭正刚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谈。
“好!既然丫头你这么说了,我也就开门见山,”折伯望语调不高
“我折家的底线是不会向外族低头,无论是旗莽子还是逻蛮子,折家数百年来,在这西北大地上,战死的人不少,我们对这片土地的感情,不比姓陈的和姓郭的少!
如今我折家儿郎依旧可以为原西之地卖命,但是折家不似你陈家和郭家,折家人多,你们知道,我这一辈现今本门就有七房,更不算各自婆家娘家一类直系姻亲,我,任何时候都可卖命,但是王爷在时,能让我养活一大家子人,能看到家族繁荣的希望,你们呢?”
“折叔的要求在理,我来之前也大概想过。只要不骄奢淫逸,我能保证的是折家生活殷实,另外王府里属于陈家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