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钱通进来,陈子容放下手中的账本,说道:“我听说各地的档口都开了盘,压凡先生胜的是一赔三?”
“差不多,压凡先生胜的,最保守的都是是一赔三,压平的,也在一赔二以上,凡先生毕竟初入通象,不像马空拳,本身就是前辈人物,还已入通象十二年!”知道自家郡主从未沾染过这些东西,钱通耐心地解释道。
“去年府里结余多少?”
“八十三万两白银和两万七千两黄金。”
这是堂堂一个王府一岁的结余,甚至都不如天外楼三五个一品杀手,一年完成的单额,但陈子容没有任何怀疑,西王府操持的生意虽大,却是要负担原西所有的军政支出。
“这么点啊,看来想给凡先生捧个场面都办不到。”陈子容情绪有些低,凡进是陈开的师父,与西王府有大恩,以通象挑战通象这等盛事上,西王府没有可以到场助威的高手,想以钱财捧点声势也做不到。
“姑娘若是有心,我可以让京城高掌柜凑个三五百万,也算聊表心意。”
“不好,原西这么大一摊子,岂可公帑私用。”听到要挪用商业上资金,陈子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无妨,托凡先生馈赠的几道奇方,这两年收益已经增加不少,去岁结余少,也是因为改进铁窑、筹建书院花费颇多,今年结余应该会有不少,只不过是提前预支一点罢了。”
“这样的话…”陈子容一边思索,一边说道:“那王府这边留二十万白银作为日常开销,剩下的都交由高掌柜,让他想办法凑够五百万两白银,放进四海赌坊。”
压什么自然不用说,钱通应下之后,便去安排。
王府虽然有困难,但相比于吴家,这终归是让人振奋的好事情,至于其他的各大势力,更多地是观望和好奇。
上不了台面的小势力,则都是凑个热闹,借机狂欢,唯有一处例外,那便是望山匪盗。
望山分南北,北望山是太行余脉,南望山是南山(秦岭)余脉,两山隔黄河而望
《九州风物鉴·山水卷》云:“此望者,忍离也,盼归也。汉旗相距,互有进退,然登此山以望者,尔来未断!何也?汉郎入旗,则汉家妇孺登南望北;旗勇入汉,则旗族妇孺登北望南!故谓之望山。”
这便是望山的由来。
新汉末以来,数十年战乱,中原大地破家者无数,许多人无奈之下,进入南山和太行山落草,形成山匪无数,可惜战乱时候,山下也没有行商、农庄供其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