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就直接缴械投降了,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
倒是盛维这个没有官身的草民一直在苦苦支撑,大出宋德全所料。
至于宋德全口中的印信,自然不是巡抚衙门的大印,而是刘巡抚的私印,一直由他的爱妾,也就是宋德全的姐姐保管。
偷偷拿印信出去狐假虎威,对宋德全和黄师爷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只要用完再放回去就行,有宋德全的姐姐帮忙遮掩,倒也没让刘巡抚发现什么端倪。
黄师爷此次前去威逼盛维,事先也带上了这枚印信,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都过去两天了,盛维还是没有松口。
宋德全冷哼一声:“这种冥顽不灵之人,哪里都有几个,非得给他尝尝厉害不可!”
“唉,按说凭咱们的权势,摆弄个小小酒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黄师爷脸上阴晴不定道:“可是旨意中只要进贡十缸琥珀酒,且没说是原酒……,而且和买的价格也缩水了大半……”
“这有何不妥?我好不容易才替你在姐夫面前抢下这和买贡品的肥差,还不就是为了借机多捞些油水?”
宋德全理直气壮道:“再说了,我也不是要霸占那姓盛的酒坊,只是看那琥珀酒卖得不错,想跟着入一股,大家一起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我都懂……”
黄师爷苦着脸道:“可谁知道那盛家还有没有什么靠山,毕竟咱们做的这些事,巡抚大人都不知情,万一被捅到明面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怕什么!我早就打听过了,盛家官面上的倚靠,也就是一个盛纮罢了。”宋德全满不在乎道:“那盛纮什么德行你也知道,他哪敢招惹我姐夫?”
“但愿如此吧。”
黄师爷刚要打住话头,先把早点吃了,便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却是自己家的小厮到了门口。
“什么事?”
黄家小厮如实禀告道:“今早,江宁知府沈度沈大人派人来咱们府上,说是听闻咱们江宁的琥珀酒荣登贡品,举府与有荣焉,沈府台命人在江宁城的各大彩楼上,挂起了庆祝的横幅,特来请老爷您前去观礼。”
“苦也,大事不妙!”
黄师爷和宋德全同时心头一沉。
沈度这么一折腾,岂不是把琥珀酒进贡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这样一来,他们还怎么对盛家的酒坊上下其手?
二人再也坐不住了,来到前院墙下,登上梯子,朝外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