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眼神阴寒,冷声警告,“年轻人,别犯糊涂,要是出了事,你父母恐怕都救不了你。”
那意思他别不自量力,和他抢人。
盛祁寒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不屑地嗤笑,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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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画廊,沈知念去了一家甜品店,给盛祁寒买了几份小甜点。
盛祁寒看她推过来的樱桃蛋糕,嫌弃地蹙眉,听她解释,“给你是无糖的,不甜,你尝尝。”
盛祁寒意外,“你知道我的口味?”
“认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她和他大学四年,同学们一起吃饭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大家相互了解一些口味,不挺正常的吗?
盛祁寒却被愉悦到,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气,确实是不甜,看那颗樱桃都顺眼了不少。
“怎么买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沈知念解释;“刷的是顾景川的卡,买多了我不心疼。”
她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想吃的,她都想尝尝。
“……”
盛祁寒顿时又有点下不了口。
用顾景川的钱买的,吃到他嘴里都是苦的!
“你想我画什么,先说说想法,我再看怎么画。”
“你给我画一幅肖像画像,行吗?”
沈知念咬着勺子,斟酌,“行,但我不保证能画到你满意。”
“只要画就可以,颜料和工具,我来给你买。”得到她的同意,盛祁寒不知怎么的,有些紧张。
画肖像,需要她盯着他,打量他,研究他,才能下笔作画。
“不用,工具我有,颜料我还要研究一下。等弄好了,我通知你。”
两人商量好,盛祁寒还要上班,就和她告别,沈知念吃了东西,就去一家买文房四宝的老店逛。
“哎呦,这不是沈同学,许久没来,你这是松懈了,我可要向你老师告状。”店老板瞧见她,板着脸教训。
这家店是百年老店,还是她老师祝海轩带她过来,所以很熟络。
“刘大爷,您真是犀利,我这不是来消费了,把你店里最贵的墨,还要一套颜料。”
刘大爷大笑,视线扫过她手腕上通透的玉镯,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他转身从库房搬来几个盒子,盒子打开,包装精美一套砚台和墨块,旁边还有一套颜料。
“刘大爷,您真疼我,舍得把这些宝贝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