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瞅着她,“你想说什么?”
“你不心虚?”
“你又发什么疯,我为什么要心虚,给你开的药,是你自己不争气,三年都没有怀孕,呵,该心虚的不该是你吗?”谭珍嘲讽。
沈知念不甘心,继续试探,“要是什么都没有,顾景川会闲的没事去研究那些中药,呵,这里面肯定有鬼,夫人,我这三年没能怀孕,不会是你设计得吧?”
“别胡说八道,我巴不得你生个孩子,带了孩子,你就老实了,不会有其他心思闹腾!”谭珍不耐烦,觉得她是没事找事。
沈知念盯着她的脸色,不像是说谎。
若是她没问题,可顾景川又把重要拿走,那是谁有问题?
“沈知念,你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能她们撤诉?”
沈知念起身,说;“时间倒流,你女儿伤害的人,能活过来!”
“你,”怎么可能呢。
所以没得谈了。
沈知念开车去找出租房,她去把盛祁寒的画装裱,再包装好,先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拿画,可想着他在生气,恐怕不乐意见她。
她出门,把画放在他门口。
她起身刚要转身,就听见房门打开,她尴尬得僵住脚步。
转头看男人抱着手臂,站在门边,依旧是一身黑,不过这次穿着黑西装裤,一件黑衬衫,更衬得他冷酷,那张冷清的带着几分厌世脸,倨傲看人,带着几分蔑视。
“盛祁寒,画给你弄好了。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进来吧。”盛祁寒转身就走,没有拿画的意思。
沈知念不得不拿起画,给他送进去,看他桌上摆着电脑,电脑旁边还摆着文件,应该是要去公司,所以穿的特备隆重。
“喝什么,有水,苹果醋,还有桃子味的饮料。”
“不用了,你是不是也有事要忙?”
毕竟人家在生气,她也不想招人嫌,她送了画也该走了。
“沈知念,就这么讨厌我,要和我保持距离吗?”盛祁寒开了一瓶苹果醋,递到她手边,冷冷的盯着她。
“不是,没有讨厌。”沈知念无奈,举手投降,“之前是我太斤斤计较,我的错,盛祁寒,你别生气了。”
“哼,还嫌我会利用你,你可真会高看自己。”他不屑的冷嘲,显然是心里受了委屈,要用狠话来刺她。
沈知念点头,“嗯,确实是,人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