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研究生,学的那些道理都进了狗肚子里吗?”
章老师上前一步,说;“段乾可不算正经研究生,他毕业作品也是偷丹若的作品,才能拿到毕业证,我戳穿他造假的事,原本是他提醒他,若是他及时醒悟,还能回头,可是他不认错,显然这些年他学的也不是什么正统思想政治课。”
众人再看段乾,有震惊,有嫌弃,有不屑,也有厌弃。
偷别人作品,临摹在出展,信誓旦旦地冒领别人的名字,还想反咬正主一口,卑劣又恶毒。
这种坏人,是怎么有资格办画展的?
这人不会是艺术馆的馆主亲戚吧?
她们也是够倒霉的,就为了几张劣质品,花钱买票。
“馆主,让这种人的作品摆出来,是要骗钱吗?当我们观众是傻子吗?”有人控诉。
“馆主,你这是故意恶心人吧,我不仅要退票,还要告你们恶意欺诈!”
“对,馆主既然把这些作品展出来,就应该要查清楚这些作品的来路,让我看他的作品,简直是脏了我的眼睛,而且我还带了我的学生来,你们这种行为会误导我的学生,你们该负起责任!”
“……”
众人都吵着退票,骂了段乾,又去骂馆主。
一百六的一张票,就给他们看这么恶心人的事,谁乐意呀。
段乾听着众人的声音,捂着耳朵,脸色狰狞,额头暴起青筋,指着贺总怒骂,“你肯定也是沈知念请来的托,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的作品哪里差了,明明是你没审美!”
“……”贺总被他说得吓一跳,这人是不是有病。
谁有钱能买得动他来做托!
“别吵了,大家静一静!”
忽而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众人都停下声音,转头看向站在入口处,是穿着警服的两位警察走过来。
有个警察上前一步说;“有人报警,价值百万的作品被人偷了,小偷就在这里,是谁?”
“是他!”吴雪薇大喊,指着段乾,“他偷了我们的作品,还临摹出展。”
段乾看警察来了,这才慌了,后退想逃。
但是盛祁寒上前一步,推了他一把,嘲讽,“跑什么,把原作拿出来,要不然,你会把牢底坐穿!”
段乾拼命摇头否定,脸色惨白,想要辩解,却没有一个人会听他的话。
两位警员过来,指着段乾,“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是,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