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与之虚与委蛇,不甚堕入情网,破了境界。使得一个有望成为宁道奇这般大宗师的人物,退出了江湖。
若非慈航静斋有这等不切实际的想法,秀心安心修炼,定然已经大放异彩,不输‘天刀’宋缺,岂会被梵清惠后来居上?”
“果然是恨屋及乌了!”姜言心道:“这里面原来还有这等故事。若碧秀心真有师父说的这般厉害,也难怪他念念不忘。”
他有心调侃师父家有妻儿,还想着别的女子,却见鲁妙子抬头望月,脸上满是唏嘘,便住了嘴。
过得一会,又听鲁妙子自言自语道:“若是以秀心的天资来,便是她较我年轻二十岁,胜过我也轻而易举。
只可惜她当年怀着青璇的时候,偶感风寒,差几难产身亡,以至落下病根,武功尽丧,至今仍旧体弱多病,无有恢复。”
说到这里,他踌躇一下,又道:“这次回飞马牧场,要路过锦城,若不是忌惮石之轩,我真想去看她一眼。”
“我目标小。”姜言立刻接过话头,不假思索的道:“若不然,我替师父走这一趟?”
鲁妙子犹豫片刻,缓缓点头。
……
梵清惠带着弟子离开洱海约莫有三十多里路,才停下来歇息,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妃暄,我见你与那位姜言小哥交谈甚欢,想必他也如鲁老师一样,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师妃暄脸色微红,说道:“姜师兄诗才敏捷,弟子十分佩服,是以多请教了一些。”
她知道师父向来严谨,可不敢把姜言的胡言乱语就此和盘托出。
“哦?”梵清惠顺着问道:“姜小哥作得何诗?”
师妃暄先将“海上生明月”一句道出,果然连梵清惠也动容,叹道:“非大才不能为此诗;非历经世事,不能如此老成。看来鲁老师说姜小哥遭遇坎坷,当非虚言。”
又听得咏山茶一诗,心中有些欣喜,:“终是要入吾毂中。”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小儿语,天真烂漫。除此之外,你们还聊了什么?”
“论了论所读的书。”师妃暄心中忐忑,微微低头,状似不经意的道:“对了,姜师兄说,要和鲁老师一起去蜀中,看望一个叫做碧秀心的女子,还说是我师伯。
师父,我真有这样一个师伯么?怎么没听你说起。”
梵清惠脸色一沉,也没有注意到徒弟心跳加快,双手紧握,半晌才回道:
“秀心师姐本是静斋之主的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