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不喜大宅大院,不蓄养妻妾,要那么多钱作甚?”
他有杨公宝藏的位置和机关总图,随时可以去取,里面宝物之多,可让他立刻变得富可敌国,钱独关所能给的,不过是“三瓜两枣”而已。
两人都对对方的敷衍不甚满意,场面一时陷入僵局。钱独关心中有火,招来随从吩咐几句,不一会底下街面喧哗声更重,原来是那施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见得那些个乞丐哭天抢地、苦苦哀求,钱独关心里好受许多,又语气轻柔道:“姜公子,你不妨开出条件,要如何才肯将你手上的那几残招交出来?”
姜言道:“我只要你说得其他文书中的一点线索,不涉及任何具体武功内容,若肯便成交;不肯便罢。”
钱独关冷哼一声,道:“姜公子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你在襄阳得罪了姓田的,又要和姓钱的翻脸么?”
“姓田如何,姓钱又如何?终究我是一人,要走要留,你还拦得住不成?”姜言不屑道:“钱帮主不要以为你练就神功,就有依仗,不妨出手试试!”
“是你以为胜过田某和长叔谋,便觉天下无敌?还是仗着身后那真真假假的宁道奇的关系?”钱独关语带嘲弄道:
“那长叔谋非中原之人,有奶便是娘,和谁都勾勾搭搭,怎会与田某一条心拼命?
至于你与宁道奇有没有关系,关系如何,我或许不清楚,不过你绝对不会是他徒弟。”
他脸上带着得意,将对方“依仗”一条条的都撕扯开来,末了还补充一句道:“况且姜公子真是一人?怕是不想飞马牧场在荆襄一带做生意了罢。”
姜言叹了口气,若不是忌惮后面这点,也不会跟对方虚与委蛇,不过对方拿来威胁,那便是不得不动手了。他将手中杯子轻轻一抛,落在案上。
钱独关虽不觉得对方真有以一敌二,胜过田云霄和长叔谋的本事,可也不敢小看对方,当即暗运劲力,凝神静气以待。
这时高台下忽然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两人往下一看,是一个容貌娇俏的女子。
红色纱裙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一点白腻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往下束出一袭纤腰,扭动之间,裙摆飘飘,若隐若现,不露半点东西,却又引人遐想。
姜言对其容貌倒是不甚在意,但这女子之媚,超过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多看一眼,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似与婠婠身上的气息同源,但又明显更是邪荡。
钱独关见他这幅模样,本是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