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热情,心里暗哂,看来前番襄阳城的作为,把这个信奉生意之道的二执事给吓了个够呛。
如此姜言也懒得说话,柳宗道也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来圆,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城堡中。
正好大执事梁治和三执事陶叔盛,并肩从厅中走出,见他回来,梁治颇为欣喜,正要说话,却被陶叔盛抢先开口道:
“姜公子,你可真是威风,这次又杀了‘白衣金盾’长叔谋,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江湖名望又升了一截。
不过你下次外出时,可否先告知去向,省得突厥、铁勒、鹰扬派还有襄阳郡府,前来寻访,找不到人。”
他阴阳怪气,语带讽刺,几乎是挑明了说姜言只管自己出名,却不顾飞马牧场安危,接连惹下强敌。
梁治脸色一沉,喝道:“陶执事,你说什么胡话!姜公子这一番动作,乃是替牧场扬名,叫那些心怀叵测之徒收敛心思。
乱世将至,武力称尊。若无名震江湖的高手护持,我们便是小儿持金过闹市,难免被人吞到肚里,皮都不剩。你还拿从前的老观念行事,迟早是要吃亏。”
陶叔盛冷笑一声道:“你只盯着外面强盗,可曾想过,牧场会被内贼吞下?”
“你!”梁治还要再说,这人却转过身就走,大声道:“大执事还是不要扯那么远,先想想如何应对田郡守的报复,以及汉水帮的马匹怎么交货吧!”
“马匹交货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姜言从怀中取出在钱独关秘藏中得来的凭据,轻轻一抖,飘到梁治面前。
梁治接过来一看,正是当日飞马牧场与汉水帮定下的契约,今番拿到手里,自然就无须再送货过去。
陶叔盛靠了过来,从他手中拿过,似有不信,仔细看了半天,并非伪造,才闷声道:“你又背着牧场,答应了钱帮主什么条件?”
“没有什么条件。”姜言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见几人不信,轻轻一笑,道:“毕竟死人可没有能力过来讨债!”
“什么!”三个执事齐齐叫出声,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柳宗道和陶叔盛惊得说不出话,梁治却跳脚道:
“公子糊涂啊!你杀了钱独关,汉水帮群龙无首,岂不是叫田云霄做大?此人睚眦必报,若给他得势,必定不会轻易放过牧场。”
“大执事稍安勿躁,此事业已解决。毕竟死人可没能力过来报复!”姜言又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
三人“啊”的一声惊呼,愣在当场,呆若木鸡。
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