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来打声招呼,实在是不将您放在眼里。”
文氏拿着素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哀泣道:“唉,自从老学士过世后,又有谁拿我放在心上,我不过是学士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秋桑安慰道:“姨娘别这么说,您可是当今内阁大学士的亲娘,任谁不应该高看您一眼啊,是那安家二少爷不长眼,只知道一股劲的往寿辉堂跑。”
文氏惨笑一声,“你懂什么。”
秋桑伺候文氏多年,知道她的性子,“夫人,您就算这般想法,那也得想想表小姐啊,表小姐父母双亡,现在还在家中守孝,文家可就这么一个后啊,您不为自己想想,难不成也不为表小姐的前程想上一想?”
秋桑的话令文氏一惊,她怎么就忘了还在乡下的侄女了呢,乡下发了洪水,她的兄嫂都在一场洪水中丧了性命,独剩这么一个侄女了。
这是她文家唯一的血脉,她总不能让自家侄女随意嫁了个乡野蛮人,一辈子为了点田地忙碌。
见文氏动容,秋桑趁热打铁,道:“姨娘,您可还记得舅老爷的临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