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他如果在衙门乱说,会不会害你丢掉捕头的身份?”凌奈一脸担忧和纠结。
南绣桐扶着院中梨树,看着刀疤男,刀疤男害怕地摇头,她扫了眼满地的尸首,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水光盈盈,她闭上眼,哽咽着道:“凌奈,我要他活着,其他交给你。”
“南绣桐,你是捕头!”刀疤男急着大喊。南绣桐扭过头,紧闭双眼,握紧拳头。
“看来你也不过……唔……”刀疤男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随即失声。他双手轻掐着自己的脖子,张大嘴,舌头不停往外推,喉结因他不停咽口水而耸动,神色十分痛苦。
凌奈冷漠地看着他,仿佛事不关己。
“凌奈,他怎么了?”南绣桐问。
“等他习惯就好了,没什么大事。我们回去吧,阿南,你需要养养伤。”凌奈声音轻柔,扶住南绣桐的肩膀,转身挡住刀疤男投来的怨恨目光。
小妖怪一阵欢呼,挨个儿跳下了屋顶:“坏蛋死咯!去救凡人捕快!”
苏惊棠叼着肉脯,呆呆看着凌奈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小子竟有两副面孔。”
温寻不以为意:“凡人最擅钩心斗角尔虞我诈,久居凡间的妖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会如此。”说完,他睨了苏惊棠一眼,清了清嗓子,“别被凡人和凡间的妖骗了去。”
“他们骗我作甚,我除了钱一无所有。”苏惊棠拍拍手上的肉渣,跳下屋顶,“走了。”
*
半个时辰后,街市上一拨又一拨人往县衙跑,嘴里说着南绣桐的名字。
苏惊棠抱着半个瓜拿着勺子往人群聚集处跑去,有小孩看到,舔了舔嘴唇,问:“苏小姐你哪里来的瓜?这个季节只有皇城才能吃到瓜吧。”
“我还有一块。”苏惊棠从袖中一摸,掏出一块西瓜,“给你。”
“谢谢苏小姐!”小孩喜滋滋地接过,听到自家老娘在喊,一边跑一边啃西瓜,啃了几口,他停下脚步,一脸奇怪地回头,已不见苏惊棠的身影,“她从哪里掏出来的瓜?”
衙门口人满为患,苏惊棠看着挤不进去的人群,有些苦恼,她咽下嘴里的西瓜,食指一弹,一枚珍珠落到墙头:“诶,这墙头怎么有一枚珍珠,是谁落下的?”
围观的人立马散开,往墙边跑,“哪里?珍珠在哪儿?”
苏惊棠朝温寻得意一笑,走到人群最前头,食指一收。一个壮汉顶着孩童拿下墙头的珠子,定睛一看,不过是个变了色的石头。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