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伤得应该不轻。
几乎可以说是深刻见骨,再用力点,怕是肉都要被咬掉。
宫千寻从怀里拿出药粉涂在顾子柠的伤口处,在用纱布包好。
“不要碰水,更不要做事。”
“没事……”
“嗯?”
顾子柠刚要说多大了事,没必要紧张成这样,被宫千寻冷冽的眼神,吓得话卡在嗓子眼。
“听话!”
察觉到自己吓到了她,宫千寻放柔了声线。
“要做什么,我来做。我们是夫妻,柠儿你懂吗?”
不懂!
顾子柠很想这样说。
迫于无奈,点点头。
“乖!”
放下她的袖子,宫千寻主动拉起她的手。
他的手很暖,指腹间有着一层茧,应该是习武之人才有的。
顾子柠试图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宫千寻握得越发紧。
他的手很大,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
第一次牵女子的手,手心传来的触感,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握着上好的丝绸。
宫千寻脸,悄咪咪的红到耳尖。
下午接了宫千毓,不等考试结果,连夜回了庄子。
顾子柠手受伤,宫千寻堂而皇之的和她同骑一匹马。
楚九陵绑着,跟在马车后面跑。
花不弃悠哉悠哉的坐在马车里,吃着点心,喝着茶。
“师傅,楚九陵可以交给我吗?”
敢伤害他姐姐,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可以!别玩死就行。”
他还得带着他回师门接受处罚。
花不离离开了师门,楚九陵没有。
他不但是花不离的徒弟,更是师傅的孙子。
师傅也是的,给他找谁当师傅不好,偏偏选花不离。
花不离就是个疯子,不过死了也好。
回到庄子,已经是半夜。
“霍倾歌,你个不孝子孙。这局不算,再来一局。”
大半夜,庄子里灯火通明。
自从顾子柠教会百里昊泽打麻将,他天天缠着人打。
偏偏他打牌的技术烂的要命。
“怎么不算?你牌落在桌面上我才胡牌的,快点给钱。”
霍倾歌朝着百里昊泽伸出手。
百里昊泽横眉竖眼的道,“霍倾歌,我是你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