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受了刺激吗?
平生唯一一次心动,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彭开怀压下到嘴的苦涩,如平常一般道,“你消息倒是灵通,本官刚回来,你就来了。”
说着话,走到椅子上坐下。
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顾子柠怀里,“哪里来的孩子?”
顾子柠抱着孩子上前,丝毫没看见彭开怀眼底闪过的伤痛,“我儿子,顾晨。”
为什么姓顾?
还不是太上皇的弄的,说见面礼都给了,就得跟着她姓。
不就是怕她不认小晨呗,找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儿子?”
彭开怀打量着顾子柠宽松的衣服。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他对你不好?”
后面的话彭开怀说得极为小声。
顾子柠没听见重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胖成那样哪里好看,这样刚刚好。”
是挺好看的。
彭开怀在心里说了一句。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不是你吧?在那偷的?”
“什么偷的?就是我儿子。”
顾子柠反驳,“你不是给我弄防水布去了吗?怎么大半个月不见人?老实交代,这大半个月是不是偷偷回家相亲了。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肯定是有心上人了。”
听着顾子柠打趣的话,彭开怀胸口闷疼。
心上人?
你不就是吗?
“少贫嘴,防水布的事已经解决了,钱你带了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多少钱?”
“十万两。”
“什么?”
顾子柠怒吼出声,怒视着彭开怀,“你抢钱呢?不是说五万两吗?什么时候变成十万两了?彭开怀,不带你这样坑人的。”
特么的。
她就不该指望这混蛋,就知道坑她。
“没有。”
唾沫星子要是能淹死彭开怀,顾子柠肯定用口水淹死他。
十万两何其恐怖的数字,她得挣多少年?
老三出门一趟才赚了二十两,小六往一品居送黄鳝,一个月最多挣三十两,加上收黄鳝的差价,十万两卖了她也没有。
“什么防水布要十万两银子?镶金边的吗?”
不要了。
说着顾子柠转身往外走。
早知道不抱这个大腿了,太特么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