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揉了揉手腕,重复道:“小女打徐小郎一次,可抵你欠小女的三文钱,这价格没得商量。”
席霄震惊,连退数步。“哎,别啊!咱们,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白露举着拳头向前逼近。“可小女又不是君子。”
“那也是,也是应该以和为贵,以德服人。”
“此话怎讲?小女这不是在听徐小郎的,圆了你以身抵债的想法吗?”
”别别,桂花,咱们有话好好说嘛!这样,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直到把银子还清还不成嘛!”
白露脚步一顿,“小郎确定不要这种以身抵债?”
席霄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也行,那等会儿请小郎出去和马夫说一声,明日启程不用他了。”
“你,你竟然要让我做马夫?”
白露问:“怎么,不好吗?”
席霄连连摆手,“不好!不好!风吹日晒的,会伤皮肤!”
“既然如此,那么还是第一个提议......”
“马夫就马夫!”
随后,他揉了揉鼻子还小声嘟囔了句:“嘁,还真没眼光。”
白露唇角一勾,伸出右手,“成交。”
“......成交。”
啪!
两掌相拍,击掌为誓。
离开池卮城的那日,池卮府尹亲自来到了城门口送行,并郑重其事的将一封密信交给了左丘止。
池卮府尹问:“诶......国师大人,不知您还有什么要吩咐下官的吗?”
左丘止看了眼白露,淡淡地说:“她有。”
府尹先是一愣,随即笑眯眯地问白露,“姑娘有事但说无妨。”
白露对府尹微微行了一礼,说:“是这样的,您记得之前那位与胡绿娘案情有关的赵氏吗?”
“记得,下官听说她好像是得了疯病。”
“本是那样没错。不过,前几日幸得仙师出手,想来不出个三五日她便可恢复正常了。”白露说,“届时大人便可以押赵氏去府尹大堂,就之前的事情审问一二。若是她有罪便可罚之,有冤也好申之。”
“是是是,下官记下了。”府尹看着一旁左丘止的侧颜满目崇拜,“只是下官头次听说,咱们的国师大人竟然还会治病啊。”
白露倾身凑近,小声说:“呵呵,大人您也知道的,皇室的药向来神奇。”
皇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