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打趣说:“没成想溶月虽然昏迷身子虚,但是这手上的力气却是不小。”
然而,她的话刚刚说完,就见左丘止那被溶月拽着衣袖的胳膊赫然加大了力气,与此同时还在昏迷的溶月就顺势被他拉起了身子。
然后,左丘止另一手拿过银筷,将其一头往溶月嘴里那么一塞,再一扭。瞬时间溶月的苍白的小嘴便被他给撬了开来。
白露瞠目结舌。啊这......还真是粗鲁。
左丘止催促说:“灌药吧。再等下去她若放了手,怕就灌不了了。”
“额......好。”白露不敢耽搁,连忙将手中的汤药顺着那被银筷撬开的缝隙倒了进去。
见药碗见底,左丘止似乎也终于耗完了耐心般,手一用力,一把将自己的袖袍给拽了出来。与此同时,溶月便砸在了干草堆上。
“咳咳咳......咳咳咳......”溶月被摔得再次咳嗽了起来。
白露忍不住说:“仙师,您慢些,她还病着。”
左丘止认真地拍着被攥皱的衣摆,浑不在意地说:“不是喝了散热的药了?”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
左丘止不以为意地说:“她吃了皇室的药,死不了。”
白露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可能是误会左丘止了。这人根本还是如以往般冷漠无情。
突然间,心中的闷气消散。
白露歪头说:“溶月她毕竟是个女子,仙师多少也应该怜香惜玉些。”
“本座记得,施主不是曾经告诫过本座,同女子相处应注意这些,以免遭人误会?”
白露轻咬了下下唇,喃喃道:“小女的话,仙师倒是记得清楚。”
左丘止见袖袍的褶皱拍得差不多,停下了手中动作。然后,拿过白露手中的空碗,站起身,走到火堆旁,又舀了一碗热水,将银筷放了进去。
白露问:“仙师不是说不用擦?”
“那是方才,现在脏了。”
白露不由一笑,“小女帮您。”
夏日的暴雨来得及急,去得也快。而溶月在喝药后不久也醒了过来。
席霄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烈日,皱眉说:“今儿个怎么又是个艳阳天?”
溶月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还怀念起昨儿的雷雨了?”
“那是你坐车人不知道爷赶车人的苦。这么大的太阳,很伤皮肤的。”
溶月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