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嗯嗯。白姐姐,你同我一起吗?”
袁玄知疑惑,“哎小马蜂窝,你刚刚不还说,不想白姑娘住你那间厢房来着?”
席三娘拉住白露的衣袖,摇头否认道:“我何时说过了?”
白露浅笑说:“若是三娘不嫌弃,我可以坐在你榻边陪你。”
“不嫌弃,不嫌弃,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走吧走吧,白姐姐,咱们去睡觉了。”
于是,席三娘便拉着白露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待两人走远,袁玄知还未收回线。只见他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句:“傻丫头,但愿你傻人有傻福吧。”
......
厢房中。
白露问席三娘:“三娘,你为什么会跑来姑藏?”
“曲阜离姑藏不远,我常来这边玩的。”
“那也是。你一个小姑娘单枪匹马的,多少还是有些危险。”
“危险吗?”席三娘说,“白姐姐,我功夫很好的。”
白露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不相信地说:“你是说嘴上的功夫?”
“白姐姐!你,你......”席三娘眼睛一眯,小手就伸向了白露的腋下嫩肉。
白露被痒得不行,连连告饶道:“哈哈哈,好了,好了三娘,我不逗你了还不成嘛。”
席三娘得意地收回手,说:“嘿嘿,不过我也是说真的。白姐姐,你不知道,我自幼就不喜欢那些个平常小娘子们喜欢的琴棋书画。因为,我总觉得那些东西要么是学来讨好男人用的,要么是附庸风雅用的。”
“所以,你就弃文从武了?”
“对啊。主要也是因为我们曲阜席家不是什么寻常的人家,我爹他够有钱,不需要卖女求荣。所以啊,我五岁那年,我爹就给我请了个功夫极好的师傅,教我软剑。如今啊,我已是学有小成,几乎很难找到敌手的。”
说着,席三娘摸了摸腰间,炫耀道:“白姐姐你看,这就是我的软剑。”
“原来三娘竟然这么厉害啊,竟然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那是自然......没有咯。因为若我真的遇到了麻烦,其实用不着亲自动手。”
白露挑眉。“哦?”
席三娘歪头,“因为我们席家有暗卫啊。”
“原来如此。”
那一夜,白露给席三娘讲了许多她过往的趣事儿,席三娘也说了许多自己曾经的见闻。两人聊了许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