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知道.但是,女儿家的心如果一旦被伤透了,怕会很难愈合。而且,小女不想三娘承受那些。”
“谢衍”薄唇微勾,“这话听起来,那席家三娘反倒更像是白姑娘的亲人了。”
白露无奈地笑了笑。
突然,她猛地抬头看向“谢衍”,惊恐地说:“谢小郎,你。。。。。。你。。.。。。”
只听对方泰然自若地开口说:“现在也无旁人,姑娘既然已经猜出了在下地身份,又何必继续如此称呼?”
白露抿了抿唇,“顾小郎.”
“正是在下。”
“顾小郎,你方才那话地意思是。。。。。。”白露咬牙干脆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顾子辰薄唇微扬:“在下方才只是随口一说,不过现在嘛,却算是明白了。”
白露脸一白,原来竟是方才自己地反应揭示了自己地身份。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眼一转,白露忽然释然道:“如此也好,至少小女以后是可以随意说话了。只是希望在这一路上小女若有什么想不明白地事情请教,顾小郎可以点拨一二。”
顾子辰说:“白姑娘不怕在下与你的目的有冲突?”
“不怕。顾小郎既然选择易容,并以他人的身份来到南诏,那就说明你要掩人耳目。所以,小女猜想您也不想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不是吗?”
白露又道:“不过就算您闹出了大动静,小女也不怕。因为不论是浑水摸鱼、趁火打劫还是引狼入室,小女都很是感兴趣呢。”
顾子辰不由轻笑出声,“白姑娘与左丘止的性子还真是天差地别。”
提到左丘止,白露有些晃神。
“好奇他在哪里?”
白露问:“顾小郎知道?”
“知道。”
“他会来南诏吗?”
“白姑娘若想知道左丘止的事情也可,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姑娘恐怕要先答应在下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永世不入南诏朝。”掷地有声。
好半晌后,白露才缓缓回神,沉声说:“顾小郎这话,小女有些听不懂了。”
白露没有说谎。她当真不知道,顾子辰的意思是说让她单纯的不可以踏入南诏皇宫与朝堂。还是说她不可以掌管、或参与南诏的政权等事。
“白姑娘想要认祖归宗吗?”
白露再次震惊。
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