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因为你之前的提议,长卿特地立了招牌说曼音馆休整几日。现在啊,已经有好几家贵人们都下了帖子催咱们开张了呢。甚至,还有其他乐坊们都在议论猜测咱们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呢。”
白露浅笑说:“要的就是这种状况。咱们越是神秘,她们越是好奇,议论的人越多,将来曼音馆重新营业时前来探究的访客便就越多。”
“姑娘你可真聪明。”
白露说:“还是长卿管事开明,愿意听我的建议。”
春喜说:“长卿自来就很开明的。”
“春喜,你们似乎都不怕长卿管事?”
春喜疑惑:“我们为什么要怕他?”
白露问:“其他乐坊中的乐奴也都不怕自家的管事吗?”
“嗯。。。。。。好像不是。我之前常常听说,其他乐坊的乐奴若是有一点儿做的不好的地方,面临的就是非打即骂的,总之可怜得紧。”
“所以啊,这长卿管事当真是个难得一见既开明又通达的人。”
春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姑娘这么一说,长卿还真的是一个好人。”
“是啊,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白露循循善诱地说,“诶,春喜,你初来曼音馆的时候长卿就是管事了?”
“对啊,我来曼音馆的时候才六岁,那个时候的长卿也才十四。不过他那会儿子已经是管事了呢。只是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做事儿不似现在稳妥,时有纰漏,所以啊常常需要旭墨给他擦屁股。”
旭墨?
手指摸了摸鬓角,白露不着痕迹地问:“旭墨也是曼音馆的人?”
“是啊,他可厉害呢!不论是什么样的麻烦事,到了旭墨的手里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
白露试探性地问:“那他现在还在曼音馆吗?”
春喜摇头,“几年前就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那么厉害的人走了还真是可惜呢,不然说不定如今的曼音馆早就门庭若市了。”
“是呀。若是旭墨在,咱们曼音馆或许就是南诏第一乐坊了呢。”
白露将春喜眼中的崇拜和信任收于眼底,漫不经心地问:“哎,听你这么一说啊,我还真是想要见一见这惊才绝艳的旭墨公子呢。春喜,要不你和我说说看那旭墨长相如何?这样若是将来我有幸遇到他,才可以不擦肩而过啊。”
春喜说:“可是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记忆中的旭墨平日里都是戴着一顶葵面,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