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仙师的事情也是在那时候听袁府的公子袁玄知所诉。”
白露说:“嗯。。。。。。听袁小郎说,他也是从巫后赏赐的一本关于您的小传中看到的。”
“关于本座的小传?”
“是啊。”
“南诏巫后赏赐的?”
“对啊,他是这么说的。怎么了吗,仙师?”
左丘止垂下眼睫,幽深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在火光的映衬下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仙师,是那小传有问题,还是巫后有问题?”
“都没有问题,反而是症结所在。”
“小女不明白。”
“本座儿时的事情在这世上只有三人知晓。”
白露说:“除了仙师和您的师傅,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那小传的撰写者?”
“聪明。”
“小女可以问,那个知道仙师儿时事情的第三个人是谁吗?”
清冽的眸子黑如墨漆,“太玄门第六百三十代掌门,本座的师叔。”
仙师的师叔?
白露陷入沉思。
所以,仙师师叔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南诏皇宫,又经由甄㲸赏给了袁家?最主要的是,仙师的师叔为什么要特地为仙师写一本半真半假的小传?
“仙师,您的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行踪诡秘,自成一派的人。”
“诶?他不曾是你们太玄门的掌门吗,怎么就自成一派了?”
“他违反了门规。”
白露再次吸了吸鼻子,问:“您的门规是——”
“心存善念,不可为非作歹,不可背信弃义,不可鱼肉百姓,不可残害无辜,不可助纣为虐。”
白露张了张嘴。这太玄门的名字听着玄乎,门内人学的东西也玄乎,不过这门规倒是人间正义。
不过,方才仙师说他的师叔违反了门规。。。。。。
左丘止忽然说:“本座需要离开些时日。”
“您要去哪里?”
“找人。”
心念一转,白露问道:“找您的师叔?”
左丘止颔首。
“去多久?”
“三日。”
“三日就够吗?”
左丘止说:“应该不够。”
“那。。。。。。”
“施主可以保证在本座离开的三日里,沉声静气、安然如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