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的人脚步一顿,缓缓扭过头来,当对上那双半旧葵面下的笑眼,他不由心道一句:好漂亮地一双眼睛。
白露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笑道:“哈哈,兄台收获颇丰啊。”
闻言,那人看了看自己怀里地竹筐,再看向对面人的眼睛,再次腹诽:哎,这么漂亮地眼睛怎么就瞎了呢?看不出来他只是一个下人,手里抱着地是主子赢来地簪花吗?
白露说:“小弟看兄台这是要去点花了?”
川柏点了点头。
这时,只见白露叹了口气,惋惜地道:“哎,可是兄台你这明显是得不了魁首啊。”
川柏一怔,“??怎会??”
白露用下巴点了点川柏身旁与他穿得一摸一样的川松,道:“且先不说别人,这不,就比如说兄台你身边的这位仁兄,你看他这手里的簪花可就不少于你啊。”
川柏再次傻眼。隔壁的这位仁兄抱着的,也是主子赢来的簪花啊。
就在川柏思考着要不要将已经走了老远的主子唤回来解释解释时,就见这眼睛不怎么好使的小子,竟然忽地将自己怀里的一大把簪花都一股脑儿地塞到了他的筐里。
川柏欲言又止:“啊。。。。。。”
白露豪气万丈地摆手,说:“兄台不必感激,见面就是缘分。既然你我二人如此有缘,那么小弟自然要祝兄长你一臂之力,拔得头筹啊!”
兄长?
川柏支吾其词:“啊这。。。。。。其实。。。。。。”
心道,他这么稀里糊涂地就多了个弟弟?不太好吧。平日里他自己嘴巴不好使就算了,可不想再要个眼睛也不好使的兄弟啊。
一旁的川松终于看不过去了,开口拒绝道:“大可不必。”
川柏点头,心道:没错没错,他家公子没了这一臂之力也是可以赢得第一名的。
白露挑眉,“兄台这是不需要小弟的帮忙?”
川松再次冷冷地替川柏回道:“不需要。”
白露也不勉强,“哦,既然这样,那兄台就将刚刚小弟的簪花还来吧。”
川柏再次点头,心道:也好也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随即他又摇头,心道:啊不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再摇头。也不对,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最后点头。对对,还之彼身,还之彼身。
就在川柏在脑中不断和自己讲道理时,白露袖子一撸,忽然就伸手从川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