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胡说.我们席家的玉佩可是有专门的印记,不止象征了身份,还可以。。。。。。”
席三娘忽然顿住。
“还可以什么?”白露追问。
“你问这些做什么?”
白露挑眉,哟,这小丫头长心眼儿了。
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只会物极必反。于是,搓了搓手,表情尽量猥琐地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因为啊我后悔了,又不想放小娘子你走了.”
白露地话音一落,席三娘登时就脑袋一歪,整个人倒在了白露地怀里。
左丘止现身,说:“施主这是又想劫人了?”
“没错。劫人也劫色.”
就在这时,左丘止目色忽然一寒,他大手一揽带着白露迅速后退数步。
而刚刚他们站着的位置地地上,此时钉着一枚闪着幽光地旋螺暗器。
白露将视线落在那揽着席三娘劲装男子身上,身量不高,却煞气逼人。
这人白露认识,是楼席兮地手下,勿问。
白露感受到了身侧人射出的凌厉寒气,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口低声道:“无妨的仙师,他不会伤我。”
勿问将昏迷的席三娘往肩上一扛,然后对白露说:“事出从权,还请姑娘莫怪。”
“你来做什么?”白露问。
“姑娘,主子想见您。”
“他在哪里?”
“云梦巷,天舞斋。”
。。。。。。
天舞斋头牌孤云姑娘的厢房里。
“你竟然在曲阜?”
起初在姑藏,楼七是同三娘一起离开的。如今席三娘回到了席家,他也随之一起来到了曲阜倒也解释得通。
问题就是,若是这南诏七皇子在曲阜,坊间怎会没有一丝半点儿的消息?
楼席兮回头看来,“阿姊不也在吗?”
白露狐疑地问:“你一直待在这天舞斋?”
“为什么这么问?”
凝视了他好一会儿,白露却突然转移话题道:“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难道小七就不能是因为想同阿姊叙叙旧,聊聊天?”
见白露脸色不太好,楼席兮又道:“阿姊,怎么又生气了?你就不能见小七的时候多笑一笑?”
白露深吸一口气,“我想要个女子的人面。”
“嗯?你脸上这张不好吗?”
“我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