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欢牢牢记得白露方才的话,所以没有吭声。
石头见无人回应,再次说了一遍:“奴才是来给我家小郎带话的。”
仍旧无人回应,落针可闻。
这是石头第一次出门帮主子回话,他本就惶惶不安地。谁知到了卢府,才说明来意就被稀里糊涂地关在了府门外。他忐忑地等了许久,好不容易被带了进来,见到了卢小郎,可人家却又是这种不冷不热地态度。
石头天生胆子小,又向来琢磨不明白这些贵人们脑袋里的弯弯绕绕,再加上此时地状况,心下更加揣揣不安、胆战心惊了起来。
直到见那门口地小厮额头开始渗冷汗了,白露才不慌不忙地开口说:“起来吧。”
石头抹了把头上地汗,站起身来.
“说吧,你带了什么话来?”白露说。
看向面前说话的少女,石头心道,这位一定是卢小郎身边的大丫鬟吧。
石头说:“我们家二郎说,前些时日府内遭窃,所以恐怕不方便让卢小郎前来做客。”
沉默。又是片刻的沉默。
卢欢心下也气得要死。真让映霜这小丫头给说中了,那席淮安还真敢不接他的拜帖?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就在石头额上再次渗出新的冷汗时,一个轻飘飘的“呵”字传了出来。石头瞬间打了个寒战。
白露冷声问:“你说你叫什么?”
“石。。。。。。石头。”
“石头,将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我们家二郎说,前些时日我们席府内遭窃,所以。。。。。。所以不太方便让卢小郎来府上做客。”
“二郎?”
“是。”
“可是,我们家小郎的拜帖是下给你们家大郎的呀。”
石头张了张嘴。他一个下人,知道的有限。对方所问的,他当真是答不上来。
卢欢一听,也反应了过来不对劲。
白露又问:“不知道贵府前些时日丢失了什么?”
“小的不知。”
“何时遭窃的总知道了吧?”
石头说:“回姑娘,是簪花节前两日。”
“听说这次簪花节的魁首是贵府的二公子?”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石头还是很诚实的点头,“是。”
白露装模作样地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想来贵府并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的物件儿,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