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东西收拾好,知意和徐壮回来时,徐壮点的八个菜还没凉透。
主仆几人速速吃过饭,回到房里一人拿一把匕首,一人背一个小包袱,结完账,在掌柜和店小二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牵上两匹马,马上驮着干粮和水,步履匆匆往南城门去。
城门口刚刚下达戒严令,他们赶在戒严令生效前最后一批出了城。
出城后,两人一匹马,徐壮带知意,知满带宁钰,快马加鞭,一路往东南。打算在明天傍晚叛军攻城前抵达济南府,然后从济南府南下金陵,在金陵改水路、途经夷陵入蜀地。
彻底避开昭国公势力盘踞的关中及周边地区。
宁钰算了算,顺利的话,快则十二天、慢则半月可以回到南里县。
快马奔袭两天一夜,硬馕冷水,宁钰胃里难受,两条腿和后腰又酸又胀,实在坚持不住,在道路旁寻了间茶棚歇脚。
茶棚不大,摆放四张木制矮脚茶桌,每张茶桌配四把马扎。
看顾茶棚的是两个老人,一男一女,有说有笑的很和气,像是夫妇俩,粗茶水之外,还卖腌萝卜。
宁钰想不出茶水就咸菜是个什么吃法。
问老妇人,老汉插嘴:“今岁青萝卜长的格外壮,俺家老婆子好手艺,一半干腌、一半湿腌,干腌回甘、湿腌爽脆,两文钱一碟,客人们用来下干粮,正好。”
提到吃,知满的肚子咕咕响起来,徐壮哈哈一笑,各要了两碟。
看起来寡淡、闻起来无味儿的腌萝卜,尝一口,好咸。比盐还咸!
干馕就咸菜配茶汤,宁钰吃的有滋有味,徐壮和知满知意却是苦着脸。
噎死人的大饼、咸掉牙的萝卜、苦夹口的粗茶,从前以为公子娇生惯养,出趟门,才发现娇生惯养的是他们。
宁钰啃完半张饼,茶棚来了新客。
“店家,两碗清茶。”一身黑衣的挺拔男人翻身下马,栓好马走向隔壁空桌,路过时扫了宁钰他们一眼。
见到来人,宁钰四人皆是一愣。
好像的两个人!同样的挺拔,分毫不差的穿着打扮,身高身形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下马的姿势、走路的气度都一模一样。
两人坐下来,哐哐两声拍在桌上的佩剑也是统一制式。
宁钰咬一口大饼,偷偷掀起眼皮往隔壁桌瞟:不晓得脸是不是也一样?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似有所觉,视线如鹰隼锐利,穿透黑纱帷帽射了过去,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