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这些个警士彼此看看,纷纷摇头否认。在来的路上,因为事情有点大条,马明远下令两两之间彼此监视,并放了狠话,若是真是他们当中有人落跑报信,就算他丢官,临走前也能收拾了那个反骨崽。
见到这个情形,马明远的心向下沉去,这个时候,他反倒真希望,是这几个家伙里出了反骨崽,毕竟,若是警局来人的话,他只要亮出手里杀手锏,警局上下应该能摆平,但是现在的话……
“难道真是金凯泽醒了?”
刘贵却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身边,听到马明远轻声自语,立时拍着胸脯保证,姓金的不睡到明天晌午别想醒。
他这个保证可是有些奇了,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刘贵。刘贵支吾着告诉马明远,临走的时候,他给姓金的喝了点加料的水,保证睡的跟死猪似的一觉到晌午!
我靠!
马明远恨不得一脚踹过去,金凯泽都那个熊样了,还敢乱下药,你小子就不怕这一碗加料的水灌下去,要了金凯泽的小命?
随即,马明远心头略微轻松下来,只是,既不是金凯泽起了幺蛾子,又不大可能是钱家出了变故,那为什么会闯进去个人?
“难不成,真是个意外?”
一听马明远的话,刚刚拍马屁犯了错的刘贵忙不迭的跟着附和起来:
“对,意外,就是意外,纯属意外!”
时间倒回十分钟前。
看到屈三跑进后院,钱磊一改之前哆哆嗦嗦的样子,在店面里飞快转一圈,确定没人后,竟然从厚厚的靴子里拔出把雪亮的匕首。
别看钱磊是个皮货商人,但能从南方跑到东北经商,还要经常钻深山老林的,身上多少也会个一招半式,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多少懂点。
正因如此,钱磊手脚麻利的挑开通往后院的那道门的门闩,溜在后面,亲眼见到屈三进了灶房后,竟然连灶房的门闩都三两下拨拉开,这才小跑着回到前面的店面,拉开了门闩。
就在钱磊刚刚拉开那道店门瞬间,一股子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刺激得他险些向后栽过去。紧接着,一个蛮横的力道把他推开,伴随这个力道的,是个喷薄着酒气的声音:
“哎呦,还真是钱老板,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干嘛来了?”
钱磊冷不防被推个栽歪,险险稳住身子,借着德昌号门前瓦亮的白炽灯泡,才认出来,说话这人是县城里一个地痞,恍惚是叫二赖子。可是,怎么是个这么个人,原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