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
“原因找到了,就在刚才,稽查处的姓王的副处长亲自打电话,训斥我们滞留一地时间太久,让我们中午前必须启程去哈市。”
说完,胡良才满是歉意的看着马明远:
“明远,对不住了,长官亲自压下来,再不动身就是公然抗命了,我毕竟刚入职,肩膀窄担不起这个罪名……”
马明远理解的摆摆手,其实,胡良才也是为了帮他才惹来这无妄之灾,又怎会因此而生怨。
同时,他也是佩服局座大人,不过是半夜时间,就从省城打听到了胡良才的跟脚,还小小反击一次。这次调走胡良才,既是对自己釜底抽薪,又是一次警告:
能查到胡良才的跟脚,你姓马的底细,人家局座大人也是掌握了,不然不会如此轻飘飘一张假条,就把自己打发了。
真的查出来了?
马明远笑笑,拉着胡良才往外走。胡良才那是一头雾水,马明远掂着那些大洋,笑嘻嘻解释,大家忙了一夜不能就这么走,好歹让大家敞开肚子吃喝了才行。
胡良才当即急了,娘的,姓马的,你不能这么干,那些钱是给他们,你姓马的怎么就做主了。
马明远哪会怕他,几年同学下来,两人谁不了解谁,真以为这胡良才就是善茬?这货身上那副少爷脾气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真以为两百大洋就能把这货打发了,这才是真正给自己招祸。现在这些矫情,不过是两人之间日常笑闹。
既然已经被人踢出局,胡良才也不多矫情,招呼了全班手下,浩浩荡荡出了警局。马明远还想招呼上那六个手下,谁想到,除了一个陈二宝陈二麻子,其他人一个个都溜了。
看到马明远连续几次碰壁,胡良才很没良心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些跟来的稽查大队警员也露出理解的笑容,马明远颇有点自嘲的招呼一声,奔着城里最大的酒楼而去。
跟着这群人,陈二宝也非常无奈,刘贵心思机灵,昨晚一回到警局就溜了,倒是自己,傻乎乎的陪着忙了半夜,才发现之前的同伴,早就一个二个的偷跑个干净,当自己也想溜的时候,被马明远堵住,拉着过来吃喝,让他又要如何拒绝?
见陈二宝心思重重的样子,胡良才忽然搭住了他的肩头,颇有深意得道:
“你啊,也不知你是有眼光,还是傻人有傻福……”
虽然是大清早,虽然来得人略多,但是,当一群挎着家伙、穿着制服的汉子砸开门,无论酒楼的掌柜有多不满,哪敢真龇毛说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