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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挡下过多少进谏，又拦下了多少道圣旨。奈何今上如今糊涂，身边除了李澜一，谁都说不上话。
只是，这个家伙怎么会从宫外回来？
宫外是有什么人或物值得他亲自出去？程慕清心中虽有疑惑，但也知在这宫中需谨言慎行，不多问，不多看，不多听。
显然其他王爷也是这般想的，打过招呼后，便与其辞别，匆匆离开。
程慕清偷偷看了眼李澜一，不想却被抓包。
李澜一也正好在看她。
他眉眼俊秀，长得如女子般阴柔。若是穿上女装，必是个成熟美貌的熟妇。
只是……程慕清立马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齐王妃。”李澜一开口，他说话像是再掐着嗓子般，“齐王好像胖了一些，也俊俏了些。”
“多谢公公夸赞。”程慕清低声笑笑。
李公公呵呵一笑，迈步离开。
程慕清面上表情不变，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齐王妃……”
前方的吴王妃小声提醒。
程慕清回过神，连忙继续往前走。
出了皇宫，门口站着各色马车。程慕清拉着林珩朝齐王府的马车走去，忽听一道俏丽的女音喊自己。她回身看去，见居然是禹王妃。
“齐王妃。”禹王妃走到她面前，到也没碍于林珩在身边，小声说道，“我家王爷让我来说一句，掌印太监并非良善，弟妹珍重。”
“多谢禹王殿下提点，我自是知道其中利弊，与他并无交集。”程慕清说道。
禹王妃温婉一笑，“我家王爷也只是听说他与太子殿下不对付，所以想提醒您一句。此事，便无需外传了。”
“明白。”程慕清点头，目送禹王妃离开。
“王妃？”林珩轻喊一声。
“啊。”程慕清回过神，跳上马车。
车帘内暖烘烘的，热气铺面。
“王爷，我特意在里面放了好几个暖炉，是不是可暖和了？”车窗外，阿风邀功。
“是，做的不错。”林珩没回他，倒是程慕清夸赞了一句。
车厢的保暖做的很好，加之暖炉照应，两人甫一坐下，便觉得十分舒服。
“王爷，你不要听似王说的话。”程慕清道，“我与林砚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年幼时倒常在一处玩。但成年后，我便与他没什么来往了。”
“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