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史书上真没记错。
心里感叹,嘴上还是把昨天如何救治的事情说了,末了说道:“昨晚草民救治后太过劳累,加之身上全是血渍,见刘将军呼吸稍平稳后即离开,那种情况,如果今天去伤口没红肿太多的话,应该能救活。”
太子奇道:“我昨天见他受了两剑,那血喷得到处都是,看着伤挺重,没想到你还能救活?而且听你所说,用那什么缝衣针把皮肉都缝起来,真是稀奇啊,我可从没听人说过。”
江晨谦虚道:“草民也只是急中生智罢了。”
太子嗯了一声:“那你今天去时好生再看看,别让他死了。到时我重重有赏。”
江晨应了声,没再说话,太子突然似神游了,也忘了说话,江晨的身份太低,也不可能主动找话,如此等了两三分钟,边上那骁骑尉似也觉得这场面太闷,就随意地问道:“听说你之前那陈公的管家办事时,遇流民暴徒袭击,危急时你使计全歼了流民,听那管家说,你有大才,有急智,熟知兵法,却不知你是在哪儿学的兵法?”
对于这个问题,江晨早有了腹案:“草民自小喜欢兵书,没事时就拿着《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六韬》这些兵书瞎琢磨,也没想过学了后能有何用,那日情况紧急,恰好我又知道那周边地形,所以才想到利用地形设伏了。其实更主要是那些流民自身没啥武略,不成兵阵,所以才让草民钻了空子。”
那骁骑尉叹道:“世上看过兵书的人不知凡几,而多是纸上谈兵之徒,吹嘘时总言及读过多少多少兵书,用兵之时该如何如何,到实战时,却完全摸不着兵之皮毛,哪如江兄弟这样,临急就章就能拿出最优的计划来。此点实在令我佩服!”
江晨谦虚了两句,边上太子奇道:“昨天听那陈家管家所说,当时情况极其紧急,而且你还先是代他受了一棒,醒后马上就想到设伏之计,我还以为他所说言过其实,现在听张宗道将军所说,这是学以致用啊!”
江晨这才知道这骁骑尉叫张宗道。
张宗道点头应道:“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学以致用,没想到江兄弟年纪二十不到,却已有如此才能。太子殿下,这世上不乏像臣下这样的武夫,但像江兄弟这样的却是少之又少啊!”
江晨听着心里一动,听这意思,张宗道有要太子招纳之意?想到此点,他抬头望了望太子,太子也正好点头应道:“确实不错,知兵者方为将才帅才啊!那啥,江晨是吧?我看这样,你救下了刘镇将,我还在考虑如何赏你,要不,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