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山纹,这香味,不会错,肯定是贾谧弄出来的。我就说嘛,贾谧这浑蛋……”司马荂声音越说越低,脸色也变了,似是想到了什么。
江晨心里也一动,怪不得当时觉得这香味熟悉,这不就是贾谧身上发出一香味么?原来他熏香和制香都是一脉相承,同样味道。
司马伦听着儿子所说,脸色越听越黑,怎么会把贾谧牵扯出来了?如果这是贾谧动的手,那就代表了这是贾皇后灭的门,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把贾后牵扯进来,也确实,贾后现在权势涛天,养着一些专业的杀手,那就跟玩一样,以司马伦现在的能力,也根本惹不起贾后!
一时场面变得寂静无比,谁也没再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再没人说话,而江晨,还在想着刚才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也忘了要说点什么。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会进来了一个军官,走进来跪地禀告道:“刚才奉李将军命搜寻血迹,从王府出来不久,我们就看到有血渍落于地上,过一段路,又见血迹。我们分了几组人不断搜寻,终于顺着血渍到了一户大院后门后消失,其他地方再没见到。”
李建武精神一振,急忙问道:“那户人大院打探过没,是谁家?”
那军官抬头看了眼司马伦,声音小了些:“那户人家姓郑,是长安的一个世家,郑家在洛阳为官,长安的这个院子,多数时间是空着,然后就是一些子侄在住着……”
司马伦一愣:“郑家?哪个郑家?”
那军官说道:“是郑屺,郑侍郎家。”
司马伦哼了一声:“郑屺?他可是跟贾后走得非常近啊!哼,说他是贾后门下走狗也不为过!”
那个军官声音更小了:“我打听过了,这郑家现在是暂借给贾常侍居住……”
司马伦大怒,脸色都变得通红:“果然是他!想不到本王低声下气地去巴结贾氏,他们还是如此对我!欺人太甚了!等本王回洛阳拿……这小子……哼!”
司马荂也嚷嚷了起来:“父王,这贾氏如此对我们,不如咱就组织人马打将过去,他们都欺到咱家头上拉屎了,不打过去,怎么对得起王府合府死去的那些人?”
司马伦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打将过去?你是想造反?”
江晨没注意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一一回想着刚才查看的情形,再回想了又回想,突然才想起一个细节,脑子一下豁然开朗。
江晨微一笑,拱手向着司马伦说道:“禀王爷,此事不可乱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