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司马荂啊的叫了出来:“我明白了,意思就是杀手杀了鲁三,然后拿了香囊塞到鲁三手里,却没注意这些细节,或者是当时嫌麻烦,就把那香囊一团地放在怀里,拿出来时自然也没想到要把丝绳拉开,塞到鲁三手里时,自然丝绳就有一部份在鲁三手里了,呵!栽赃,这就说明是栽赃!”
江晨拱拱手:“世子果然反应快,我才说就马上明白了。所以刚才我想到了这,才明白,这就是栽赃到贾常侍头上,他们如果不弄这么一出,那血渍落到贾常侍的院子里,他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如果再弄些黑衣,或者是有血迹的刀枪放在那个院子,贾常侍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司马伦一直听着江晨在说话,沉吟着并没发表什么,等说到这时,他才说道:“调查过没,昨天贾谧他在哪儿?”
那个来禀告的军官说道:“昨天他在醉香楼内宴请文人墨客,晚上听说就睡在那儿,现在不清楚还在不在那儿。”
司马伦哼了一声:“这倒是真巧了。”心里却是一松,江晨那样分析,其实他早想到这是在栽赃贾谧,能不跟贾谧对仗,他心里也放下了不少,现在贾后可是权势涛天,能暂时不和她动粗,那是最好的。
江晨看着司马伦那样,心里暗暗在笑,前面司马伦看着是愤怒,其实不如说是心里惴惴,现在知道不是贾谧,心里肯定是完全不一样了。他想了想说道:“这事王爷如果想抓到那些杀手,可以着落在贾常侍身上。”
司马伦一怔:“此话怎讲?”
江晨说道:“王爷只需要把这个带血的香囊和血渍落到他住的院子里跟贾常侍一说,他必定会心惊,毕竟,杀王爷满门这样的罪名他可担待不起。然后王爷再跟他说了我们的分析,他听到这是栽赃,会比您更恨那些栽赃的贼子,到时您让他陪着您演一出戏,他必定会非常乐意。”
司马伦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演戏?”
江晨说道:“既然这些杀手如此栽赃,他们肯定会很在意王爷您与贾常侍是不是起了冲突,到时您与贾常侍把事情说开,然后一起演一出冲突大戏,比如,您带兵到贾常侍的院子,假装杀他几个人,再假装把他抓走,那些杀手必定会隐藏在院子外看他们栽赃的效果,到时我们再暗暗在外跟着那些院外看戏的人,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王爷您派兵整长安城去搜查,我想这些杀手既然敢如此公然劫杀王爷,定然也有安全的隐身之所,您这样广撒网式的搜查,肯定效果不佳,不如这样有的放矢更好。”
司马伦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