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张刘两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江晨也长出了一口气:“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再差不会比现在差,但一旦赌对了……博一博,单……那啥,富贵险中求!”他一顺口,差点把博一博,单车变摩托说出来了。
张宗道眼中渐渐冒出火光来,嘴里喃喃地说道:“博一博……富贵险中求……不错,哥们本来干的就是在刀头上跳舞的活,还会怕什么险吗?险不怕,就怕博不出未来,只要有机会,有未来,这条烂命,没什么舍不得的!值得干!”张宗道越说,声音越大,眼里的光也更盛,到最后说出没什么舍不得时,一股豪气迸发出来!
刘涛跟着也呵呵笑了出来:“就是,一条烂命,没什么舍不得!干了!江兄弟,未来只要你说怎么做,我刘涛指哪儿打哪,此生必不反复!”
江晨也被他们感染得豪气丛生:“好!只要咱仨人一条心向前,我相信,未来大晋必定有我们兄弟的一席之地!”
张刘两人呵呵大笑,两人一人抓了江晨一只手,三人举起手来,像是在盟誓,一时之间,有种惺惺相惜之慨。
商定了要事,一时三人不由都轻松了下来,然后再商议了下如何向司马遹说明此事,到得深夜,张刘两人才离开了江府。
等俩人走后,江晨不由得一阵的虚脱感,当他决定了要把这假遗诏给太子时,心里就有了决断:去他麻的历史!他要摆脱历史的宿命,把未来历史的这滩水搅浑,改变司马遹的命运,改变大晋的命运,继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一夜,江晨睡得无比的沉稳,这是他来到大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不用再为不确定的未来惶恐,也不用再为必然的乱世而烦恼,决定了,走下去就是。
第二天一早,江晨还是按以往那样,早起跑步做操锻炼身体,还拿着刀练习拔刀挥刀,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现在有了目标,身体强壮和武力值非常重要,未来,没个好身体也根本没法去拼搏。
吃完早餐,想着昨晚商议的事,就拉了江长安问道:“长安,你知不知哪儿有那种模仿别人写字比较厉害的人?一定要可靠,嘴紧的。”
江长安有些为难:“找这样的人长安城里应该有,只是要可靠的,那就不容易了,公子是要找人做大事吧?您做大事,就不能随便找人来啊。”
边上春兰说道:“就是,找了其他不可靠的人,坏了公子大事事小,连累了公子才事大。”
冬梅放下碗,有些弱弱地说道:“公子,如果事情不是很急,要不我来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