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难度,只是这个胎记,做出形状来不难,要做成让人一看就是胎记,那就难上加难了。
江晨想了很久,只能苦笑道:“这个现在是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不管如何刺也不可能弄成一模一样的,这胎记,想来太子妃肯定是见过,与太子欢好过的那些美人也肯定见过,如果没这胎记,那实在让人怀疑。”
刘文贵想了半天说道:“实在不行,只能是以后不要在人前脱衣果身了,反正我听说司马遹与太子妃关系不大好,以后不与她欢好,也就行了。”
江晨摇摇头:“这当然不行,以前的司马遹可是个好色的人,在长安喜欢赌博了才不怎么去找美人,就算这样,他也时不时找个美人来陪着睡,回到洛阳,一时没有赌博的,他不找美人,那才是真正让人怀疑,没办法,这个必须要解决,先这样,等我们想到办法了再弄,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刘文贵点点头应了,也只能如此,如果这个胎记弄不出来,那他们还要想个其他的办法把这事掩盖过去,不管如何,假太子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江晨相信后世的那句话:办法总比问题多。
交待了一下刘文贵,江晨先回了江府,有时候只能感叹,总觉得能把事情解决了,结果还是会有更多的问题出现。
回去后看到了李建武在客厅等着他,江晨进去,他似也没感觉到也没看到,有些失魂落魄,比之刚解决长安之围时的意气风发,像是老了二十岁。江晨走到他边上坐下,他也没感觉,实在忍不住,江晨伸手拍了他一下,这一下差点没把他的魂都拍了出来,嘴里“啊”地叫出来,人是直接跳了出来,这么大的反应,江晨自己也被他吓了一跳。
江晨疑惑地问道:“李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像是魂都没了的样。”
李建武望着江晨,苦笑了下:“魂没了还好,命没了才是正事。”
江晨大奇:“命没了?什么意思?你才立了大功,富贵功名都要享受不完,怎么就会说命没了?”
李建武长叹一声:“就出在这大功上……”
江晨更奇怪了:“这功不是还在去洛阳的路上吗?都还没到你头上怎么就出问题了?”
李建武摇了摇头,眼里只剩下了空洞:“拓拔突力野在去洛阳的途中,被救走了。”
江晨大惊:“被救走?你们可是派了近五百人的精锐队伍押送他和其他的鲜卑俘虏,这也会让人救走?鲜卑人派了大部队来劫人?”
李建武叹